沒想到秦雁天倒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吳銘也不能墨跡。
“履行承諾,我與方長老之間的賭約,是我用命去賭的。”
方益梅一個頭足有兩個大。
本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吳銘再次提及。
氣的方益梅大怒道:“混賬,吳銘啊吳銘,你是屬蒼蠅的?難道,你就沒完沒了了?”
吳銘冷笑道:“呵呵,屬蒼蠅?這個形容到很貼切,沒錯,蒼蠅喜歡叮臭肉,方長老,你的確很招蒼蠅。”
有幾個人差點笑出來。
方益梅氣的臉色發青。
“吳銘,你,你,你簡直就是個痞子,無賴。”
吳銘劍眉一挑。
“呦呵,方長老這是準備跟我罵街?”
方益梅見識過吳銘罵街的本事,而且,她可以肯定,再說下去,吳銘肯定會破口大罵,到時候丟人的只會是她。
沒招了,方益梅被吳銘給制的一點招也沒有,不管她心裡下定了怎樣的決心,眼下,她絕不敢動吳銘。
幾息之後,秦雁天沉吟一聲。
“嗯……,武修者應該坦蕩,正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既然有賭約在先,自然應當願賭服輸,方長老,你身為內門長老,應該做出表率。”
方益梅好像沒聽清一樣,頓時愣住了。
柳霆和莫天仇,也明白了秦雁天的想法,他們深知,事關宗門利益,他們也完全幫不上忙了。
方益梅的臉色直接變得慘白,她愣愣的看著秦雁天。
過了很久,方益梅才磕磕巴巴的說:“門,門主,你,你,你說……。”
秦雁天再次說了遍:“我聽說,賭約是你定的,既然如此,願賭服輸,身為內門長老,的確應當做出表率。”
方益梅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
她憋了一肚子話,卻不敢說出口。
“門主啊門主,我對宏瀾武府,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可七十多歲了,你讓我給這麼個窮酸小子三低首?好,那也就罷了,這三聲狗叫我要是學了,還有臉見人?”方益梅心裡暗想著,腦袋有點暈乎乎的感覺。
方益梅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柳霆,柳霆乾咳一聲直接別過頭去。她又看了看莫天仇,莫天仇也一樣,避開她的視線,全當沒看見。
飛宇宗和玄光寺的比鬥還在進行,打的很熱鬧,可是,絕大多數宏瀾武府的人,卻全都在看方益梅,那一雙雙眼睛,看的方益梅心跳加速。
有些人會想,吳銘,你是不是有點過了?
但吳銘還是那個想法,換了是我,會怎樣?
過了好一會,方益梅嘆了口氣,顯然,她是認了,然而她也只能認了。
方益梅,緩緩低下了高傲的頭。
宏瀾武府內門長老,對一個下人低頭,接連的三次,看的那些武府弟子和下人們目瞪口呆,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們連想都不敢想,尤其是已經認命的下人們。
吳銘,真的做到了。
這一刻,下人們忽然間感覺,一直以來自己活的是不是太憋屈了?究竟是命運天定,還是自己把自己的命運給定了?
三低首。
夠了,真是苦了方益梅了,不少人都這麼想。
但是在吳銘這,還不夠,吳銘也有點納悶了,賭都賭勝了,怎麼讓你方益梅履行承諾就這麼費勁呢?如果是我輸了,恐怕,我這小命就會沒的很隨意吧?
方益梅對吳銘點了三下頭後,一張老臉臊的通紅,她認為,夠了,於是準備入座,卻不料吳銘不依不饒。
“方長老,還有三聲狗叫,你不會忘了吧?”
嗡……。
方益梅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腦袋裡嗡嗡直響,多虧兩個方家的人將她扶助,否則,方益梅很可能一頭栽到地上。
方益梅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吳銘一看,倒也不像是裝的。
“哎,打的話想把方益梅打昏,不容易,沒想到,這就昏了,不就是狗叫麼?我吳銘伸手要過百家飯,吃不上飯的時候,狗叫?跟做狗又有什麼分別?哼哼,面子,面子……。”
方益梅的兩個兒子,怒不可遏。
“吳銘,你會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價。”
吳銘不卑不亢,狠聲回道:“是麼,這個臺詞該換一換了,你們是不是要說跟我沒完,或者讓我死,生不如死之類?聽好了,沒錯,這件事還沒有完,我也奉勸你們,回去多吃點喝點,你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