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吳銘的身上移開。
“方長老,你可還記得咱們之前的賭約?”
方益梅一聽這話,氣的心火旺盛,若不是場合不對,她真想站起來一巴掌就把吳銘給拍死,面對吳銘的質問,方益梅只能裝傻。
“這個……,比鬥開始的時間,是不是已經到了,今日一戰事關重大,可別耽誤了。”
“方長老,方長老?我在問你話,咱們之前的比鬥,你還記得吧?”吳銘認準了,你裝沒聽見?好,那我就繼續問,跟老子玩裝傻,門也沒有啊。
吳銘已經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包括門主秦雁天和獨孤冷。
吳銘絲毫沒有顧忌,追問方益梅,使得方益梅被逼無奈,只好繼續裝傻。
“吳銘,你胡說什麼?”此刻,方益梅的臉甚至已經開始發紅,因為就是她把這場賭局大肆宣揚,現在基本上人盡皆知了,而她,卻只能裝糊塗。
吳銘不管那麼多,一聽方益梅這話頓時火了。
“怎麼,方長老,你堂堂宏瀾武府內門長老,還要食言不成?正所謂願賭服輸,方長老,以你的身份,難道輸不起?”
吳銘得理不饒人,逼的方益梅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你,你,你……,放肆。”
接連說了數個你字,方益梅腦子裡一團亂,已經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
這時,總門主秦雁天沉哼一聲。
“嗯,武府重地不得放肆,小夥子,你是誰?為何對方長老百般刁難?”
吳銘這才看向秦雁天。
“我叫吳銘,此來並非搗亂,而是想了結一樁賭局。”
秦雁天蒼眉一挑,帶有幾分疑惑的目光瞥了瞥司徒信昌和方益梅,這一刻,方益梅真想找個地縫就鑽進去,她根本不敢與秦雁天對視。秦雁天是什麼人,眼睛裡不容沙子,他甚至發現了方益梅的身上隱含著濃烈的殺氣。
秦雁天看誰誰低頭,看誰誰不與他目光對視,都好像故意避著他,就連司徒信昌也是如此,於是,秦雁天的臉色也變得有幾分難看了。
“方長老,這是怎麼回事?”
方益梅的汗都要下來了,總門主發問,她不敢不答更不敢說謊,可是,如果原原本本的說出來,今天,這三低首、三聲吼肯定是賴不掉了,而且最後還得繞道走,說白了,吳銘在的地方,她就必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