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精神抖擻的趕奔宏瀾武場。
一切都和往常一樣,吳銘自然還要去賭。
依舊是那個角落,地下賭場,不見了?
吳銘找來找去,地下賭場果然不見了,正在此時,風笑陽從不遠處走來。
從裁決來說,風笑陽現在已經是吳銘的下屬。
“吳銘老弟,你在找什麼?”
吳銘皺了皺眉道:“嘶……,莫家的地下賭場怎麼不開了?”
風笑陽笑道:“呵呵呵,老弟,你可真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宏瀾武府的總門主和副門主回來了,莫家自然要收斂一些。”
“總門主秦雁天,副門主獨孤冷?”
“嗯,老弟,這次比鬥已經出了風頭,我看到此為止吧,幾大家族盤根錯節,以前副門主司徒信昌似乎對你頗為看重,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再打下去,只怕……。”
吳銘劍眉一挑,冷笑道:“哼哼,怕什麼?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多少次如果我怕一怕,肯定早就去閻王殿報道了,就是因為我不怕,所以才能活到今天,都回來也好,方益梅,欠我的賭債,你也該還了,人越多就越有意思。”
風笑陽驚呼道:“你,老弟,你不會真的要讓方長老……。”
“為什麼不,願賭服輸,天經地義,如果我賭輸了,你認為,她會放過我麼?老子拿命換來的東西,為什麼不要?”
風笑陽無奈的嘆了口氣,甚至此刻,他也有種期待,風笑陽心裡在為方益梅祈禱:“方長老,你要是走運,今天就別來,否則,你那張七十多歲的老臉,只怕就要顏面掃地了。”
按照方益梅的意思,吳銘不死,她真的不想在宏瀾武府露面,可是今天,偏偏宗主和副宗主都回來了,作為內門長老之一,就連有傷在身的莫天仇都要出席,她怎敢不來。
方益梅轉念一想,她乃是宏瀾武府內門長老,吳銘就算再不識好歹,也不敢得寸進尺吧?不然,以後他還想在宏瀾武府混?
可是她偏偏想錯了,得寸進尺?吳銘甚至已經在算計她這條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