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別逞強了,你這是要去哪?”
另一個人接著說:“師弟,你這樣血都會流乾的。”
“我說不必了,我今日流下一滴血,終有一日,我要讓玄都城,血流成河。”吳銘已經近乎於失去理智,這句話,完全是他心中的魔性所發,聽的那兩個弟子臉色大變。
沒辦法,兩個弟子不敢硬來,只好轉身回去跟司徒信昌覆命。
“師傅,吳銘他不用我們攙扶。”
“是,他說不需要師傅給他療傷。”
司徒信昌頓時看向吳銘已經漸漸接近院門的身影,問道:“他還說什麼了?”
兩個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敢說。
“快說。”
“他,他還說,今天他流下一滴血,終有一日,會讓玄都城血流成河。”
司徒信昌劍眉緊鎖,臉色無比的嚴肅,一旁的柳霆聞聽此言悶哼道:“哼,此子已經入魔太深,留著他,只能是一個禍害,倒不如趁早除了這禍根,反正現在留他也沒什麼用了。”
方益梅肯定盼著吳銘死,而且,死的越快越好,她可不想等吳銘恢復之後,跟她談賭約的事,所以方益梅也說:“副宗主,柳長老所言極是,你聽聽這話,我可以肯定,他現在是沒有這個本事,萬一,當他真的成長起來,這小子,能幹得出來,到時候,只怕是一場浩劫啊。”
“你們都給我閉嘴。”
就這樣,吳銘緩慢的,一步步的離開了宏瀾武場,只留下一道血痕和一排血腳印,觸目驚心,他在信念的支撐下,向著飄香居走去,一路上,不論武修者還是凡人,無不躲在道路兩旁行注目禮,但是,吳銘卻從未倒下。
今日吳銘一戰,尤其是之後走下鬥臺離開武場,在很多人心中留下了永不磨滅的印記,多少年後,依舊可以清晰的回想起來,而他今天的表現,留給宏瀾武府眾弟子的,是一個大大的問號。
什麼,才是武者之魂,什麼,才是武者之根,武者熱血永不幹涸,武者神軀永不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