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過兩天???”
凌晚歌誇張的驚呼:
“我會無聊死的。”
凌蒼羽狹長的鳳眸中流露出幾分笑意:
“睡覺啊……你這幾日不是睡的很熟麼?”
從皇宮出發之後剛開始的幾天,凌晚歌還是興致勃勃的,但時間一長,一對外面的景緻產生厭煩心理凌晚歌便不再趴著馬車的窗子往外看了,而是窩在馬車內昏昏欲睡,她在馬車中的時候,幾乎一整天都在昏睡。
簡直就成了睡神。
所以此時凌蒼羽才這麼說。
凌晚歌的臉蛋微微的紅了紅:
“那是太無聊我才睡的啊……而且我現在已經睡飽了,睡不下去了。”
凌蒼羽抬眸瞧了瞧:
“要不……再讓畫畫她們進來給你講故事?”
所謂故事,就是琴棋書畫四人降妖除魔的實事。
“不要……畫畫看上去是挺可愛的,但是,講起故事來卻血淋淋的,即噁心人又恐怖,我堅決不要聽她講的故事了。”
說完之後,她抬眸朝凌蒼羽望去:
“父……大哥,你怎麼就能那麼淡定呢?為什麼不覺得無聊……我看你都堪稱新一代蛋定哥了。”
凌蒼羽聽不懂她口中蛋定哥是什麼意思,但卻知道凌晚歌是在問他為何不無聊,他揚了揚手中的書:
“看書,便不無聊了。”
“我記得父皇在皇宮中的時候,是不看書的,在御書房的時候,一直都是批奏摺的。”
凌蒼羽點了點頭:
“那時候,公務繁忙,沒時間看……所以,現在一有空要補回來。”
聽了這句話,凌晚歌不得不承認,凌蒼羽的學習覺悟很高。
可惜她卻對那些感興趣。
正在凌晚歌無聊的煩躁的時候,車簾突然被撩開,畫畫一臉興奮的對著凌晚歌道:
“公主,我看到人了,就在前面不遠處……過一會兒大家就不會無聊了。”
聽畫畫的語氣可以看出,這些天,無聊的不止凌晚歌一個人。
凌晚歌立即歡快的撩開車簾鑽了出去:
“哪裡……哪裡……”
畫畫指著他們馬車前方不遠處,似乎有兩個人在站著。
新奇之後,凌晚歌蹙起了眉:
“不對啊……這裡荒郊野外的,連個人家都沒有,怎麼會這麼突兀的有人出現呢?”
說完之後,她濃黑的眼珠子轉了轉,翹了翹嘴唇道:
“看來,有情況。”
她縮回身子,望了望依舊淡定看書的凌蒼羽重新鑽出去,對雲蘿,琴棋書畫等人道:
“一會兒你們都別開口,讓我一個人問問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結果……不用問,對方便暴露了目的,他們的馬車剛到,還沒來得及問那兩人話,那兩人便亮出了大刀來: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那人晃著銀色的刀,正在唸臺詞,凌晚歌便噗一聲笑了出來,接著那人的話道:
“膽敢說不字,上前揪腦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鄉臺,永遠回不來……”
“咦?”
正在說著臺詞那大漢怔了下,然後仔細的打量著凌晚歌道:
“妹子,你也是道上混的?哪個道上的?”
凌晚歌怔了怔輕咳一聲:
“我乃京城道上的。”
“京城道上?沒聽說過……既然是自家妹子,你就過去吧……不過,馬車上的人和物卻要交出來。”
凌晚歌頓時有一種眩暈的衝動,原來這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