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衣人身手相當厲害,像是被人培養的死士。難道是秦家派來的殺手?
直覺,不是。
他的計劃很隱秘,那秦高利不可能得知。就算現在他處置了陳久凡,也不會引起那秦家過多的注意,畢竟同樣的事情在過去的一年裡發生了不少次。
迅速地掃完手上的密信,司蒼卿看著已經被押上刑臺的重犯,“湘,繼續追查,依據青玉門的線索,朝別國查去!”
“是,主子。”
刑場外圍觀的人群,俱是義憤填膺。刑臺上,跪著的幾人正是當今的江東府知府陳久凡以及其師爺和手下的爪牙。
日上中天。
司蒼卿聲音冰冷,“罪臣陳久凡,慶豐十八年到二十一年間,爾身為津縣縣令,奉旨修護津流一代的南江河堤,然你等欺君罔上,上下勾結,剋扣款資,中飽私囊,導致此次南江水患、河堤潰決,百萬百姓遭受洪水之苦。身為江東知府,爾更是不思民之疾苦,不僅不安置好流民,反與昭陽城商家串通,哄抬物價,營取私利。”
“爾之惡行昭彰,其罪當誅,可株連九族!”司蒼卿冷冷地看著那萎縮著身體的陳久凡,“但本宮不欲多做殺孽,今僅處置你數人,其他家眷充做官奴,發配邊疆!”
“好!”司蒼卿的話音一落,圍觀百姓俱是拍手吆喝叫著痛快!
隨著一聲“行刑”,陳久凡罪惡的一生便了結於法場之上。
環視了場外百姓,司蒼卿聲音微揚起,透過內力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