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四下都是圍兵。
“奶奶的，這皇宮還真是來不得。”
“後悔了？”
“想，不過沒時間，還是想著如何脫身吧。”
“能脫身嗎？”
“不能也要多殺幾個。”
又一場慘烈地撕殺。相互撕殺的人，無仇怨，互不認識。
好笑嗎？很好笑。站在時代的前端往後看，有哪一樣，哪一件事不好笑呢。只是這樣的笑，讓人淚流滿面。這樣的笑，在時間的流裡，反覆地展現著。
“把他們圍住，一個也不放過。”
一個倒下了，另一個人又補上，包圍圈在不斷地縮小，夢露和夏雪兩人的手臂在發酸，手中的劍漸漸地不順手了。
“想不到我會死在這。”
“我來之前可想到了。”
“我可不讓你死在這。”
“我也不讓你死在這。”
“殺。”
“殺。”
兩個人都用兩敗俱傷的打法。圍著侍衛在跟著夢露他們移動，終於能夠殺進間房子裡。
“小心。”
夢露叫喊道，然而還是遲了。一支箭刺中夏雪的左腿。
箭很多，但只要一支能夠射中對方就可以了。
夏雪手中的劍不停，左手抓住箭尾，毫不猶豫地把它拔了下來，丟在一旁，同時，從懷裡摸出一包藥。
“你的腿怎樣了。”
“應該沒事的。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看來我走不了了。”
“要走咱們一塊走。”
“你不是要殺我嗎？怎麼這回對我這麼好。”
“我——”
面對灼熱的目光，夢露知道他的心思，臉頓時紅起來。
“張大人，刺客躲在裡面。”
“知道了。你們在外面守著。”
好熟悉的聲音呀。難道是他。夢露握劍的手在抖。
門輕輕地開了。沒有侍衛湧進來。
“是你？”
夢露看著來人，不知道說什麼。
“你們認識？”
夏雪碰了碰發呆的夢露，問道。
“何此是認識。”
“真的？”
夢露沒有看夏雪，也沒有看來人，只是點了點頭。
“你為什麼一定要殺皇上呢。你可要清楚，可是皇上。他跟你所殺的那些普通人不同，他大權在握，他愛殺誰就殺誰。殺皇上的人，可是要滅九族的。真想不明白。你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因為有的人希望皇上死。”
“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你不能只顧賺錢，命都不要了。”
“說了你也不明白的。”
“我怎麼就不明白。沒有選擇，那只是一個藉口。一個迴避實際問題的藉口。”
“那你呢？你為什麼一定要保護他呢？他是你的什麼人？”
“我——這是我是職責。”
“職責？呵呵，不也是個藉口嗎。只不過這個藉口比我的冠冕罷了。”
“我不跟你辯解。你們還是放下劍，束手就擒吧。這樣，或許對你們會好些。”
“好些？能不死嗎？”
“那就看你們的造化和皇上的心情了。”
“皇上的心情？狼捕捉到養時心情最好了。”
“你們走不了。”
“我不相信。”
“還是別做夢了。面對現實吧。”
“我不信。”
沒有起勢，也沒見夏雪如何動作，劍就那麼刺出去了。很平常的一劍。然而就這麼平常的一劍，灌注了夏雪畢生的功力。
“好劍。”
張一劍沒有拔劍。他小心地避讓夏雪凌厲的攻勢。一方想速戰速決，一方想拖延時間，消耗對方的體力。這是一場很不精彩的決戰。這是一場註定是夏雪慘敗的決戰。
“你走呀。快走。別管我。”
夏雪對加入決戰的夢露吼。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
“你再不走，可就沒人替我收屍了。”
“我——我就是不走。”
“你們倆個誰都走不了。”
“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
“誰讓你們來的。”
“好。那你就動手把我殺了吧。”
“你——如果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