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找我嗎?”
“你們老闆呢。”
“我們老闆?我可不知道,我可只是個接客的姑娘,哪裡知道老闆在哪呀。”
“這你該知道了吧。”
“喔。大爺,你是問我們老闆呀,讓我想想。”女子一把奪過來客手中的銀子,看了看,確認那銀子是真的之後,把銀子藏進腰間的包子裡,才搖著手帕說,“我剛才下來的時候,見她在二樓五號房裡呢。至於現在還在不在,我可就不保證了。”
二樓五號房。
“你是誰?你懂不懂規矩。進來先敲門,知道嗎?真是沒娘教的孩子。”
“你們老闆呢?”
“我就是這的老闆。”
“你不是。”
“我不是,那你是呀。”
“你不想死就叫你們老闆夢露出來。”
“我就是這的老闆,我不叫夢露,我叫鶯鶯。”
“那夢露呢。”
“想必是大爺您記錯了,我這兒沒有夢露這號人。”
“你說還是不說。”
“我都說了,你沒相信,你還想怎樣?”
“你說呢。”
“這可不是誰都可以隨便撒野的地方。”
“我可不是來撒野的,我是來——”
殺人了喲。殺人了。一時間,院子裡的人亂做一鍋粥。剛才還逍遙快活的人,如今,卻躺在血泊中,整個院子,在瞬間成為人間地獄,到處是血。那悽慘場面,讓製造的人回過頭看了也於心不忍。
他們都該死嗎?從天際,隱隱傳來這樣的疑問,但這疑問轉即被肯定了,他們都得死,不管他們同殺手組織有關無關,只要出入心怡院的人,都得死。
江湖人是最講義氣的,他們自己做的事,都不願意牽連他人,更不會讓無辜的人因他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