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聽。”
“我沒時間跟你浪費口舌,快說你們倒底是什麼人?進皇宮想幹嗎?要是不從實招來,可別怪我這手中的劍不聽使喚了。”
“你這是在嚇唬人。你以為憑兩三句話,就把本姑娘嚇跑。”
“真不識好歹。”
“好歹?你倒說說給我聽聽,什麼叫好歹。”
“這——”
“說不上來了是吧。”夢露搶白地說。
張一劍看著自己面前雖一身夜衣,但仍是掩藏不了其國色天香的女子,還真的被問住了。是呀,什麼叫好歹呢。象自己這樣,才是好的;象她那樣,就是歹的。可怎麼看她,也不象個壞人惡人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呀。難道,自己判斷錯了。真的不是她們。
看一個人,能從他的外表看得出來嗎?
不能。
看一個人,能從他的行為看得出來嗎?
不能。
那憑什麼去看一個人呢?
不管,只要聽自己,站在自己這一邊,擁護自己的,就是好的。相反地,站在另一邊,反對自己的,便是歹的。對,就這麼來辨別。
自古以來,不管是皇子將相,還是市井之流,都是這麼辨別好與壞。
“我再問你一次。你倒底是什麼人?”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只要你不想死。你就得告訴我。”
“我不告訴你。我也不想死。我看你能把我怎樣。”
看來,所有的口舌還真是白費了。
明知道白費,但能避而不問嗎?明知道沒有結果,就能不幹嗎?除非這事與自己無關。
張一劍緩緩地拔出劍。要想不白費勁,要想把事情解決得乾淨利落,辦法就是打敗對方。
“想殺人滅口嗎?”
“我最後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上回劫持皇帝的殺手。”
“要想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得先告訴我,是會如何?不是又會如何?”
“是,那你就得死。不是,那你也得死。”
“既然結果都一樣,那我幹嗎還回答你的問題呢。你真是個傻子。”
“對。我還真是個傻子。不過,這傻子很會殺人。”
“哈哈。會殺人,你覺得很了不起嗎?”
“至少,我不會被人殺。”
“看來你對自己的武功很是自信。不過,你應該明白,一個人被殺與否,與他的武功高低無關的。”
“拔劍吧。我不想殺一個毫無反抗力的人。”
“我不想拔劍。”
“你——”
“我不殺與我無怨無仇的人。”
“你是怕了吧。”
“怕——我怕過誰。你算什麼。不就是皇帝身邊一條狗。你還沒資格讓我怕你。”
“說得好。我就是皇上身邊的一條狗。那你是誰身邊的一條狗呢?”
“我——”
“我替你說了吧。你就是你那組織頭兒的一條狗。為了錢,你可以殺一個與你毫無關係的人。”
“是狗的,總想著別人也跟自己一樣是狗。你真可憐。”
“象你這樣不分是非的人才可憐。你只是個殺人工具,你根本就沒想過,那些人為什麼要死?”
“有人想要他死,他就該死。這理由還不狗嗎。就象那狗皇上,他就該死,且應該死上幾百次也難洗去他的罪孽。”
“我不跟你爭了,拔劍吧。”
“你一定要殺我,不管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我的責任是保護皇上的安全,所有危及皇上生命的人,都是我的敵人。”
“看來是不打不行了。”夢路拔出了劍。
劍尖對著劍尖,都是名劍,都是同一個師父打出來的,甚至是同一塊生鐵分出來的,但此時,它們卻指向對方,成了敵人,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大敵人。
高手的對決,招招都是致命之式,稍微一個不留神,就會命喪黃泉。但對於外頭的人,卻如同玩兒戲,全然沒有什麼看頭。
第六十七章絕地之愛
67、絕地之愛
物慾的世界,有真正的愛情嗎?即便有,她們也不能生根發芽的,她們只有死路一條,就象梁祝。
“你不是要殺我嗎?幹嗎還救我?”
“別動。”張一劍仔細地給夢露包紮傷口。夢露本還想說,聽他這麼一說,便閉了嘴巴,乖乖地讓他給自己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