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馬直驅而入,一定又是前線軍情危急。信從皇宮外傳到老太監諸葛公公處,諸葛公公端起茶,就著茶杯吹了吹,押了兩口後,才不緊不慢地對身後給他捶背的宮女慢聲細語地說道:“去,把信拿上來。”
“是。公公。”
宮女邊應邊走向呈信上來的小太監。小太監跪著,眼看地,雙手程上信。
“公公。您看。”
“你下去吧。跟那信兵說,信已傳給皇上,讓他等皇上的旨意。”
“是,奴才告退。”
“珠兒,先把信壓在桌上。你過來。我看你最近豐潤了不少。坐到公公這來,讓公公舒服舒服。”
“是。公公。”
珠兒坐到公公旁邊,將那薄若蟬翅的外衣脫掉,然後朝公公懷裡撲。
“公公,您可不許弄疼了珠兒喲。要不,珠兒以後再也不理您了。”
“哈哈,還是珠兒最乖。公公怎麼可能弄疼寶貝的珠兒呢。”
肉色橫陳,有哪個男人不為之垂涎。公公屬於那種不是男人的男人,也正因為不是男人,才比男人更需要發洩生理上的慾望。
慾望,並不因為身體上的殘缺而減弱,反而因為殘缺而比正常人的需要更加地強烈,那慾望是畸形的,是變態的。拿捏懷裡的年輕貌美的女人,諸葛公公想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想著她和她肚子裡的孩子。一晃二十一年過去了,若是男孩的話,也已長大成人了。假如,那孩子是個女孩,想來也該象自己懷裡的女人一樣大了。這時候,公公才會有些心理上的不安,因為,怕那懷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兒。假如真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