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害的,而自己卻還活著,有啥意義呢?
湍流的水,從天際來,奔天際去。既已在天際,又何必來去呢,那不是多此一舉嗎?水咆哮著,打著旋渦兒,讓岸邊的人心驚肉跳,感慨大自然的神奇。而個人在它的面前,是微小的,就如滔滔江水中的一滴水珠。
“放開我。你們這些走狗奴才。我就是做了鬼,第一個就不放過你們。快放了我。”
水聲雖震天,但這詛咒聲,還是穿越而過,清晰地傳來。尋聲看去,離夏雪不遠的路上,正有四個家丁打扮的漢子抬著一個籠子朝岸邊走。夏雪向他們走過去。
“站住。”
“你是誰?走開。”
“把人放下。”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管你們是誰,把人放了,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我們是王家的人。王家在這方圓百里的,沒有人不知道的,沒有不敢得罪的。看你樣子,是外地人,路過的吧。所以,我勸你,最好別管閒事。得罪了我們,就是得罪了王家,那你可不好過咯。”
“我管他是誰,就是皇帝老子,我也不怕。你們是倒底放不放人。”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不知道天高地厚。上,哥們。”
四個人,一哄而上。
“哎呀。媽呀。”
上得快,摔也快。夏雪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脖子上。
“你們倒底放不放。”
“大爺。你別,別——我們放放。我們放人就是了。”
這一巴掌,打得四人找不著北,門牙全都落了,滿嘴是血。
“求大爺放過我們,我等也只是做奴才的。你要是有本事,就找我們老爺去。”
“你以為我不敢嗎。把人給我放了,然後滾回去告訴你們家老爺,說我隨後就到。”
“是。是。大爺。”
惶恐地開啟豬籠。一個十二三歲的男孩,從豬籠裡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