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能抓著吃的東西,你不就能自己吃了嗎?”柳憑想了想道。
“抓著吃的?”
“當然。”說著,柳憑叫了一盤肉夾饃,兩盤驢肉火燒,這二樣都能抓著吃。
“哇,這是什麼啊?”白芷聞著驢肉火燒的香味,雙眼發亮說著。
“你個吃貨。”看著白芷要流口水的樣子,柳憑忍不住笑道:“這叫驢肉火燒,這個是肉夾饃。”
“驢肉火燒,肉夾饃?”唸了一聲,連忙將其抓起吃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吃完,忍不住咂嘴道:“果然好吃呢。”
這風捲殘雲的速度讓柳憑一驚:“你可吃慢點,別噎著了。”
“知道啦。”
飽餐一頓,足足花了十兩銀子,讓柳憑覺得這錢,可真不夠花的,畢竟他不是王宏,家中有著億萬貫的錢財隨意揮霍。
一手抓著糖葫蘆,一手抓著糖人,白芷邊走邊吃,這讓柳憑的荷包開始慢慢變癟,但看著白芷幸福可愛的笑容,也就釋然了。不過忍不住一嘆,要是真的養她,要花費不少呢。
“唉,看來得想個賺錢的法子了……”柳憑暗道:“不過,與其將心思放在這兒,還不如明年考上舉人來得痛快。”
遊玩了大半天,送走了白芷,柳憑才回到了天啟書院。
想著應該還有一節課,便去了,卻不想,遇到了發怒的夫子。
他指著柳憑一頓叱喝:“今ri都去了哪裡?竟然敢曠課出去遊玩?你來天啟書院,是學習的,還是來玩的??”
別說柳憑是知府的學生,就算是知府的兒子,在這天啟書院也不算什麼,所以聽著夫子的叱喝,也只有低著頭不敢回駁。
這讓柳憑很是無奈,不禁有些鬱悶,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夫子吃了火藥?怎麼火氣這麼大?
雖然天啟書院有著不準曠課的規定,但既然請假了,也就無所謂了。
畢竟學習是學子自己的事情,要是真的不想學習,如何監督也是無用,所以平時氣氛還算良好,然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才對。
“自己不才,也敢叱喝別人?”看著好友被罵,王宏忍不住低聲嘲諷了一句,他門路大,知道這其中緣由,對於遷怒柳憑的夫子,他沒有一點的尊重。
誰不想,那夫子耳朵尖,竟然聽見了,轉過頭叫道:“你在說什麼?!!”
王宏一愣,臉sè有些蒼白僵硬:“我……我沒說什麼。”
“你還沒說什麼?!我都聽見你說了!說我不才,也敢叱喝別人?是也不是?!”這寧夫子眉毛倒豎,一字一句喝問著。
這話一出,本來安靜的諸多學子,頓時一片譁然,這王宏竟然敢說出這種話!
眼看著事情愈演愈烈,祝英臺急了,連忙站起來道:“寧夫子還請息怒。”
“與你無關!”喝了一句,又看著王宏,再次問道:“這話可是你說的?”
王宏咬了咬牙,狠下了心道:“是學生說的!學生也是這樣覺得的,若是真的,又如何不能說?”
所有學子頓時驚呆了,這王宏來真的啊!個個瞪大了雙眼,顯然很是驚駭。柳憑更是苦笑連連,這是越幫越亂啊。
“真的?呵,你覺得我不如他?”寧夫子指著柳憑問道。
“是!”
“好,好,好!”寧夫子氣急,連連說了三個好,道:“那比一比便是,詩詞歌賦經文墨義……”
還未等話說完,柳憑便搶先道:“學生不才,怎麼敢和夫子比鬥?仲博,你就算想要我丟面子,也不要用這樣的方法啊。”
開玩笑,這比鬥,不管贏了還是輸了,都不會有好結果,他可不是小孩子。
聽著柳憑的話,王宏也終於驚醒過來,作揖道:“夫子,學生莽撞了……只是想教訓一下柳憑的不知天高地厚,不要以為……”
“哼!”寧夫子虎著臉道:“以為這樣編就想躲過去?目無尊長,你二人都禁課三ri!”
“是!”聽著這責罰,柳憑和王宏也只能應著了,
事實上也沒有說禁足,所以二人便偷偷跑了出去遊山玩水了。
柳憑提出這點時,王宏猶豫了下也同意了,這些ri子他不斷苦讀,煩悶異常,藉此正好放鬆,倒也不錯。
離開了天啟書院,柳憑才連忙問道:“話說,那寧夫子到底怎麼了啊?”
王宏冷哼了哼道:“他自是遇上了煩心事兒,有了怒氣,你正巧遇上了,所以才有了今ri之事。”
柳憑追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