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參與的那個,但也不好說。“大太太一口咬定是芳月做的,她卻沒有追究芳月伺候的五姨太?這不太符合她的作風吧?”
於左書也露出糾葛的神色:“的確,按照大太太擠兌五姨太的習慣,五姨太身邊的丫鬟給太傅大人下毒,她完全可以誇大事實,稱五姨太才是幕後主使,藉機除掉這個眼中釘。”
韓琅接上他的話,繼續道:“然而大太太沒有這麼做,反而杖斃了丫鬟,相當於把事情壓下去了。她這種做派,倒像是和五姨太串通好的,要不然就是心裡有鬼。”
“的確有這種可能,”於左書贊同他的觀點,接著又起了別的話頭,“芳月身上搜出來一個藥瓶,裡頭裝著□□,但芳月說這藥瓶是她在外面撿的,以為是哪位夫人遺漏的香水,戴在身上是為了還給她們。”
韓琅嘆了口氣:“現在人死了,死無對證。這屋裡其他東西檢查過沒有?尤其這些糖罐、薄荷什麼的。”
“都送回大理寺了,他們正在用動物試毒,現在還沒有下文,”於左書說著,伸手指了指外頭天色,“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