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在黑森林都會舉行最少一次的‘狩獵遊戲’。”
狩獵遊戲這詞遲雅還有印象。前段時間在食堂時,就從一個黃金級學生的口裡聽到過。
“‘狩獵遊戲’是那些變態等級學生們想出的虐人遊戲。”眉頭輕輕一蹙,安倍晴神情變得凝重而憤慨,“他們會選取幾個手無寸鐵的銅級學生,把他們丟到黑森林裡,展開為期三天的捕獵活動。”
這個遊戲讓遲雅徹底明白了。世界上,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的道理。
“當然,這個遊戲還是有某些限制的。”安倍晴半垂著眼,冷冷地接過剛才的話,“進行捕獵的學生們都規定了只能攜帶冷兵器。”
“這樣更折磨人吧。”遲雅苦笑,“可以更加有效的根據自己的胃口來慢慢虐待獵物。”
“嗯。”安倍晴微微頷首,“所以黑森林的上方總是常年不斷的籠罩黑霧——那是一些死者的怨念,以及活著的人的仇恨。”
遲雅聽著,有點無法想象對方從小到大究竟是怎麼長大的,“……看到這些很辛苦吧?”
“不會。”女生擺動著食指,“因為這些東西是我可以控制的,不想看的時候就不用去看。”
“哦?”遲雅不禁開起了孩子味的玩笑,“就像電燈開關一樣呢,隨時ON/OFF的切換。”
安倍晴笑彎了眼,坦然道:“雖然你的比喻非常不可愛,可也算是事實。”然後,女生的眼睛就在遲雅的身上轉了幾圈,配合一個審查打量般的目光,笑呵呵地說,“老師你總是這麼溫柔嗎?”
遲雅有點不解對方話裡的意思,笑容裡很自然地帶上了“嗯?”的疑惑。
“現在比起關心我看到鬼而過得很辛苦,還不如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標準的事不關己的笑,“你長得很帥,所以不少人都盯準你了。”安倍晴說著便聳了聳肩,“雖說你是御風的獵物,貌似和墨染柊也認識,所以有些人不敢對你出手。可明的不行,暗的總可以吧!”
遲雅聽著對方好意的叮囑,終究沒能忍住,問出了困擾自己已久的疑問,“難道我有著一張能激發別人虐待欲的臉嗎?”
“當然不是。”安倍晴很果斷地說著自己的想法,“而是你本來就模樣英俊,加之逢人必笑的臉,總有著幾分醉人的風情,所以能激發別人的探視欲。”
遲雅狠狠地汗顏了一把。可能是在酒吧工作的原因,外加天生要素,他早就習慣了兜售笑容,所以真要他立刻改過來,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哎……這下可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