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關,曲解了對方的意思。
“你說呢。”看不出他像是受了重傷,依舊保持著一副輕鬆的姿態微笑反問道。
“ 您是認真的麼?我會當真的啊。”我有些頭痛的撫上額頭,自己當然明白成年人的世界很直接,只是提出這種要求的話是不是未免狗血了點?典型的臺灣小言裡的劇情,雖說我已經脫離了萬惡之源的日本,但無法忘掉這裡是恐怖片的世界。
他不置可否的抬眉盯著我,抿著嘴唇淡淡說道,“雖然我很尊重女性的意見,但是你似乎沒有其他的選擇?我實在是想不出你還能些什麼用處。似乎你全身上下,也就那張臉比較能看。”
“ ”
我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想不出任何話去反駁。
他話不多卻長了一張毒舌,每次一開口都是讓人會莫名憤怒,句句都直接扎到人痛處。
“ 好吧。”我決定還是不再跟他計較這些。於是只得鬱悶地垂下了頭,勉強接受了他的提議。
反正富江本身就不是處子了,如果睡一晚就能遠離麻煩那也不吃虧。
想到這裡我立刻釋然了,於是咧咧嘴,學著春哥般故作豪邁狀霸氣地一甩頭,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沒問題!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來一發?”
“請注意你的措辭,當然我不介意幫你糾正一下。”
他微微皺了皺眉,面無表情的走到馬路中央,像是在張望著什麼邊對著我說道。“我只是向你提個建議,現在不是做那些愉快事情的時候,我們還有工作要做。”
“您不去先醫院?”他背後的血似乎止住了,我沒理解他究竟打算做什麼,奇怪的看著他穩穩地走到馬路中央,擋在高速駛來的一輛汽車面前。
他站得很直,腿的弧度十分漂亮。
“喂!你不要命了嗎!”我驚慌失措的朝著他喊道,汽車就在距離他0。1米的時候停了下來,柏油馬路上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嘎吱聲。
被攔下的車主重重地甩上車門從車上跳了下來,那是個戴著墨鏡穿著花T恤的中年男人,他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嘴裡不停地爆著各種強硬語氣的詞彙。儘管聽不懂他嘴裡究竟在說什麼,但也能很明顯得看得到他的憤怒。
“閉嘴。”reborn冷冷的說道,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惡意。
我趕忙朝著他後背跟了過去,奇怪的是中年人的怒罵卻停了下來,轉變成支支吾吾恐懼的討饒聲。
“給我回到車裡,然後讓那個女人下來。”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在這個陽光還算明媚的白天鎮街道上,reborn直接持槍抵著對方腦門,面無表情的命令道。
他這是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