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軒邊走邊說,眉峰簇起,“梯廊有扶手。按說不會那樣。”
說話間,滿腹疑惑的他們已經走到電梯。
邁進電梯,夏雨打了電話給總檯讓他們幫訂機票。
來到總檯付了款,三人退了房打車向機場而去。
清晨六點的飛機。到了x市也就八點來鍾。
月影接到安南軒臨上飛機前電話,早開車在機場大廳出口等候。
一路沉默少言的安南軒剛一上車,便怒問月影,“我不在。你就沒替我時常去看看喬董事長嗎?我是怎麼給你說的?”
月影一邊開車一邊無辜地苦臉,“老闆!我每個週末都會抽空去看望喬董事長。昨兒才去過別墅。還給董事長帶了些水果。喬董事長看起來很好。四點接到你電話。我立媽就趕到腦科醫院,給董事長交了住院費,又趕來接你……”
瞅著蕭家昌偷笑,夏雨本也於心不忍,就悄然扯了扯安南軒衣袖。他總算是斂了怒氣,平和倒靠車座。卻一言不發。因而,車內的人也沒有誰說話。
來到安南軒曾住過的腦科醫院。手術室門口便迎來心神不寧的老王頭,“安少!你總算來了……”
老王頭說著說著用衣袖拭起眼眶來,“聽醫生說。老爺後腦摔破了,出了好多的血,還在手術……”
老人流淚,讓人不敢直視,夏雨也悲從心起,跟著傷心。
安南軒拉了老王頭向候診椅坐去,輕輕地問:“喬叔怎麼就半夜從梯廊摔下了?”
“我也不知道。”老王頭迷茫地抬頭,渾濁的老眼盯著對面冰冷而雪白的牆壁,“我正睡得香,聽得咚一聲響,嚇了一大跳。後來,我跑出來一看,就見老爺躺在地下,頭部好多的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