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怎能當兒戲?別讓我看見你有下一次!如果再敢胡亂編造祖地訊息,你就等死吧!”
白雲婉啊的一聲大叫,半邊臉都被白敬綸打腫了,一時驚恐地看著白敬綸,連哭都忘了。
她長這麼大,白敬綸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今天不僅打了她,還要殺了她!
“……爹……”白雲婉委屈地不行,嘴唇翕合著,雪白的面容上五個暗紅的手指印,高高腫起,“您幹嘛打我?”
“你不知道?那就自己去閉門思過!”白敬綸一甩袖子,拂袖而去。
白夫人這才進來安慰白雲婉。
待知道白雲婉做的事之後,白夫人也很無語,抱了她半天,才道:“你這一次是太過了。以後再不可了,知道嗎?”
接收祖地訊息是他們天正帝國最重要的事,豈能像白雲婉這樣輕而易舉就做假呢?
“你要知道,我們如今在這片土地上的倚仗已經不多了。以前那些龍船、兵器都報廢了,再也無法修復,被執政官殿下一個個銷燬,只剩下一艘龍船和一座死光炮。除此以外。再也沒有別的東西。也造不出別的東西。你說,我們的族人才多少人?而這片天正大陸上的原住民又有多少?要統治他們,沒有祖地的支援。光靠我們這數千人,怎麼做得到?”白夫人語重心長地對白雲婉說道。
白雲婉低下頭,心知自己今天是做得太過了,但是一想到那個盛家女。不知怎地,她的心裡就說不出的討厭。只想讓她去死,死得越慘越好……
這番心思她說不出口,只是乖乖低著頭,聽白夫人訓斥。並且發了重誓,再不會假造祖地訊息,才讓白夫人放過了她。
白雲婉吃了午飯。又睡了一覺,才得到訊息。說升龍臺的死光炮已經準備好了。
這是天正帝國建立以來,用死光炮處決的第一個進化者。
為了給族人以足夠的警示作用,範長風通知了京城裡所有族人,來到升龍臺下觀刑。
盈袖被人五花大綁,還堵了嘴,推推搡搡來到升龍臺上。
她看著面前這座高聳入雲的白塔,不由苦笑,心裡已經完全明白過來了。
這不是北齊國京城皇宮裡面的那座白塔嗎?!
跟他們東元國的白塔大獄和南鄭國的大巫白塔如出一轍。
盈袖認出這座白塔應該是北齊國那座白塔,是從白塔面對太陽的方位判斷的。
所以轉來轉去,她還是在這片土地上,但不是在同一時代。
她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古早時期。
“你笑什麼?”範長風一直在打量這個姑娘,發現她除了有些垂頭喪氣以外,並沒有更多的恐懼,對她既同情,又內疚,但是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怎樣說,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盈袖對他揚了揚下頜,示意他將堵住她嘴的麻核取出來。
範長風想了想,覺得取出來也沒事。
他們已經到了升龍臺上,她就算大聲喊話,別人在臺下也聽不見。
範長風出手將盈袖嘴裡的麻核取了出來。
盈袖咳嗽兩聲,問道:“這裡就是升龍臺?”
“正是。”
“做什麼用的?”
“升龍臺,顧名思義,當然是龍船昇天用的。”範長風看了看天空,“我們的龍船就是從這裡升空,回去祖地。”
只可惜,他們現在只有一艘小型龍船,每次只能載兩個人。
執政官殿下就是被那小型龍船送回祖地治病的。
盈袖點點頭。
她以前也疑惑這麼高的白塔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現在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是讓飛船昇天用的。
這裡的人把那飛船叫做龍船。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白敬綸和馮致傑作為元老院兩大重臣也聯袂來到升龍臺,身後跟著政務院七大部首,加上已經來的範長風,八大部首聚齊了。
白雲婉作為能夠跟祖地溝通的特殊人物,也來到了升龍臺上。
看見盛姑娘萎靡的樣子,白雲婉心裡暗暗歡喜。
“時辰到了。範長風,行刑吧。”白敬綸淡淡看了一下四周,確信沒有不相干的人在場。
範長風往後退了一步,舉起手中小旗:“犯人跪下!”
盈袖被人在腿彎上踹了一腳,她不由自主往前跪倒。
背後是一根高高的旗杆,她就被人綁在旗杆上,綁得死死地,一點餘地都沒有。
而在她周圍一丈以內,此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