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神了些。
盈袖對慕容長青的身世倒是信了七八分,不為別的,就為陸瑞楓對待慕容長青的態度,實在不像一個只有一個親生兒子的孃親做得出來的事。
比如上一世,她竟然就任憑慕容長青一直不娶親,這一世,在慕容長青的親事上,只會作梗,從來沒有見過她真正為這個兒子考慮過。
盈袖以前想不明白為什麼,但如今聽盛青黛一說慕容長青可能不是陸瑞楓親生,她覺得所有跟陸瑞楓和慕容長青有關的疑問都迎刃而解了。
十有*,慕容長青不僅不是陸瑞楓親生,而且是陸瑞楓特別恨的女人生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因為她完全是一副“你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你兒子好過”的作態。
但是為何說慕容長青跟皇太孫元應佳應該是血親?
難道慕容長青也是元氏皇族的種,所以……他上一世才一直沒有娶自己?
盈袖只覺得一個頭變得兩個大,整個人都迷瞪了。
盛青黛見盈袖這幅樣子,忙伸手過來,在她的百合穴上掐了掐,道:“謝夫人?您怎麼了?”
盈袖回過神,勉強衝她笑了笑。道:“今兒真是累了,我要回去歇一歇。”
盛青黛明白這件事估計真是很了不得,忙道:“那我送您回去吧。”
盈袖起身,拉著盛青黛的手往外走。
一路上,她對盛青黛千叮萬囑,千萬不能把她剛才說的話說與別人聽。
盛青黛立下重誓,說如果她說了。讓她一輩子嫁不出去。
盈袖:“……”
……
回到自己的院子。盈袖去浴房洗漱了一番,就去長榻上閉目假寐。
今天從盛青黛那裡聽到的訊息太過震撼,雖然她並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但盈袖敏銳地覺得她說的話,有很大可能是真的。
因為這樣才能解釋很多明面上看上去不合理的東西。
不過說慕容長青跟皇太孫元應佳有血親關係,這還是震撼太大了。
謝東籬很晚才回來,他今天喝得有些多。一進屋盈袖就聞到一股酒氣。
她睜開眼,看見謝東籬坐在她身邊。兩手撐在她身邊左右,正俯身定定地看著她,他唇邊含著一絲帶著邪氣的微笑,跟以往他正經剋制的神情實在太不一樣了。
盈袖一怔。伸手摸了摸謝東籬的臉,“喝多了吧?”
謝東籬閉上眼,將臉頰側貼在盈袖的掌心。打鼻子裡“嗯”了一聲,本來就低沉的嗓音帶出幾分酥麻。
“我去給你打水好好洗洗……”盈袖推開謝東籬。想起身。
謝東籬卻抓住她的兩隻手,摁在枕邊,俯下身,吻上她的唇瓣。
清冽的酒氣帶著果香撲面而來,盈袖覺得自己聞一聞就要醉了,架不住謝東籬的舌頭卻伸了出來,在她緊緊咬著的牙關上撬來撬去。
盈袖拼命掙扎,將頭別向枕側,閉著嘴,不讓謝東籬得逞。
謝東籬也是喝了酒,帶著醉意越發執著,一隻手撫上她的腰側輕輕揉了揉。
盈袖觸癢不禁,一下子笑了起來。
謝東籬的舌尖趁機擠了進去,在她嘴裡來回伸縮,勾著她的舌尖無處可逃,很快被他的氣味裡裡外外渲染了一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盈袖漸漸覺得酥軟,好像自己也醉了,那些酒氣從謝東籬的呼吸裡熱熱地噴出來,在她身邊縈繞,進入她的身體,讓她也跟著醉了一場,腰肢軟若無物,待謝東籬終於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盈袖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纏繞上謝東籬的腰身。
只是他們都還穿著衣衫,這個樣子實在太尷尬了。
謝東籬垂眸看了看自己腰上盈袖的雙腿,彎唇笑道:“寶貝,別急,再等等,等你身子好了……”
盈袖發現自己這個樣子,簡直羞得要哭了,她忙縮回腿,踹了謝東籬一腳。
謝東籬借勢從她身上下來,坐到長榻邊上的圈椅上,用手撐著頭,慢慢地道:“……水,給我水……”
額頭冒出汗珠,在燈下晶瑩閃亮。
盈袖抿了抿唇,從長榻上起身,給他斟了早就準備好的解酒茶過來。
謝東籬喝了解酒茶,才好了些,揉了揉額頭,道:“今兒真是捨命陪君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