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路上走了這麼多天,骨頭都被顛散了。”寧舒眉撐了個懶腰,靠在陸瑞蘭肩上,都快要睡著了。
她們終於在日落時分來到了北齊京城的西城門前。
盈袖抬頭,看著這比東元國城牆更加古樸厚重的城樓,微微地笑了。
進到城裡,很快就看到謝東義和謝東鳴兄弟倆站在城門內迎接他們。
這倆兄弟臉上留了一部絡腮鬍子,又比以前胖了一些,不是特別熟悉他們的人,乍一看,真看不出來他們是誰。
如今來到北齊京城,他們恢復了劉姓,家裡的下人都是北齊京城裡買的,叫著“劉大老爺、劉大夫人、劉二老爺、劉二夫人”迎了他們進城。
盈袖就扮作他們的侄女,被稱為“劉大小姐”,跟著一起回了他們在北齊早就買好的大宅子。
謝東義和謝東鳴兄弟倆這十多年就在綢繆這件事。
盈袖在這裡歇了兩天,終於歇過勁兒了,就來到內院上房的堂屋,跟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說話。
劉東義正在說他打聽到的北齊近來發生的大事。
“北齊朝廷上這陣子真是熱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劉東義嘖嘖說道,“劉斐認賊作父,為了女人矯詔帶北齊禁軍攻打東元國就不用說了。北齊皇帝病好之後,直接將他拿下大獄。北齊禁軍大換血,將錦衣衛在北齊禁軍裡滲透的人馬全清洗了。”
盈袖笑了笑,道:“聽說,劉斐是劉家人,你們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對夏凡死心塌地?”
“他不是對夏凡死心塌地吧?”陸瑞蘭冷笑,“他是色迷心竅,對凡春運那賤人死心塌地才對。”
盈袖想了想,手裡把玩著自己裙腰上懸著的一枚玉佩,一邊道:“也不能說,完全是因為凡春運的緣故。”
“此話怎講?”大哥大嫂和二哥二嫂齊心問道。
“劉斐,跟夏凡的淵源,比他們顯露出來的要深。”盈袖斟酌著說道,“他的功夫,跟夏凡是一路的。我懷疑,劉斐是夏凡的徒弟……”
“啊?!”屋裡的人大吃一驚,“是真的嗎?!”
這是第一件表現夏凡跟劉家有關聯的事。
“劉斐其實是劉家的遠房親戚,並不是近支,可以說,他現在跟我們的關係,只是姓劉而已,別的都沒有了。”劉大哥搖搖頭,“別管他了,他落到今天的地步,也是活該。還有一件事,那凡春運本來改名夏暗香,被封了縣主。但這一次她從東元國回來,被北齊皇帝擼掉了縣主的封號,成了庶民了。”
“哦?”盈袖挑了挑眉,自言自語地道:“這麼快?”
“北齊皇帝和北齊京城的這些官宦人家早就恨死她了,為了她一個人,死了一萬多北齊禁軍,你以為凡春運還能在北齊繼續做她的縣主,作威作福嗎?”陸瑞蘭輕蔑地撇了撇嘴,“我在東元國就知道這是她的下場。”
北齊禁軍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做的,那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是有一定地位和後臺的。
“就這批個個在家裡金貴的公子哥兒,無端為了個東元國的野種送命,這些官宦人家沒有直接撕了她,已經是看在夏凡面子上了,還想做縣主?”劉二哥嗤笑,“凡春運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呢。”
盈袖靜靜地笑了,“嗯,她不好過,我們才能利用她攪局。”
“利用她攪局?她恐怕沒有這麼大的能力吧?”陸瑞蘭遲疑,“如果她是縣主還成,這縣主都不是了……”
盈袖伸出手指搖了搖,“如果她還是縣主,也許不會上當。就因為她現在不是縣主了,以我對她的瞭解,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盈袖咳嗽了一聲,“她跟皇后齊雪筠有不解之仇,我們只要把皇后齊雪筠是假貨的訊息輾轉傳到她耳朵裡,沒風浪她都能給攪出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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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