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地叫了一聲,歪著頭道:“跟師父睡?可是……師父是男的,男女授受不親,我怎能跟師父睡呢?”
“話不能這麼說。”盛郎中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師父是師父,你既然拜了我為師父,心裡就不要有男女之分,知道嗎?師父手什麼,就做什麼。”
夏暗香抿了抿唇,低聲道:“可是……我娘以前跟我說過……”她慢慢低下頭,一副不太情願的樣子。
盛郎中冷眼看著她,暗道這妞兒不是真傻啊……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頜,冷冷地道:“夏暗香,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到了今時今日,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北齊縣主嗎?”
夏暗香睜開水汪汪的眸子,一臉委屈地看著盛郎中:“師父,您怎麼這麼說?暗香聽不懂……”
“聽不懂?那師父就教你個乖……”盛郎中一邊說,一邊伸手抱起她,往床邊走去,道:“暗香,你今天傷著沒有?師父給你檢查檢查……”
將夏暗香放到床上,盛郎中隨手揮下帳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臥房裡南窗臺上放著一盞宮燈,發出暗紅的光,透過銀灰色帳簾照了進來,帳簾裡的光線混亂、曖昧不明。
夏暗香躺在床上,問得很天真:“師父,你脫我寢衣幹嘛?”
盛郎中嚴肅地道:“給暗香查一查有沒有傷……”一邊說,一邊就撫上了夏暗香*的身軀。
十二歲少女的軀體應該是含苞待放的蓓蕾。但是夏暗香的身子,實在是不像十二歲,倒像是十五歲。
夏暗香有些著急,忍不住大聲叫了一聲:“雲箏?!雲箏?!”
她剛才示意雲秀去找雲箏過來,就想利用雲箏那身不尋常的本事,在關鍵時刻將她救出去!
“叫什麼?雲箏是個丫鬟,你難道想讓她旁觀師父給你治病?”盛郎中覆身上來。將嬌小玲瓏的她嚴嚴實實蓋住了。
雲箏此刻正一個人立在窗戶外面。
迴廊外的雨很急。打在青磚石的院子裡,聲音特別響亮,連屋裡的聲音都蓋住了。
不過雲箏的耳力比一般人靈敏多了。她將屋裡的一切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夏暗香叫她聲音。
她在迴廊上走來走去,就是不想進去。
就當是給夏暗香一個教訓吧……
雲箏撇了撇嘴,目光往黑黢黢的院子裡掃了一眼。見四周沒有別人,想了想。毅然轉身離去,找到一個小耳房,鑽了進去。
夏暗香在臥房裡欲哭無淚,眼看被盛郎中點了兩下穴道。就倒在床上動彈不得……
這一夜,風大雨急,雨水將回廊都打溼了。
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夏暗香披著衣裳從屋裡出來,看著廊下的大雨。默默站了一會兒。
雲箏從迴廊的另一邊走了過來,對夏暗香屈膝行禮,微笑道:“縣主……”
她的目光曖昧不明地在夏暗香身上掃來掃去。
夏暗香可憐兮兮地看著她,眼中含淚道:“雲箏,剛才你去哪裡了?我怎麼叫你你也不來!”
雲箏做出吃驚的樣子,道:“我剛才不是跟雲秀說了,要去歇一會兒嗎?她沒有跟縣主說?”
夏暗香白了她一眼,拖長聲音道:“是嗎?”
“當然。”雲箏答得很是沉穩,意味深長地道:“再說剛才盛郎中猴急猴急地,奴婢也不想壞了他的好事。”
夏暗香臉上浮起兩團紅暈,啐了她一口:“胡說八道什麼?沒有的事兒!師父就是給我查了一下身子,就睡過去了。我們師徒清清白白,天日可鑑!”
“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是!”雲箏忍著笑,連聲答道,她的眼珠轉了轉,又道:“縣主,您到底想怎麼辦?明天他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奴婢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夏暗香看了一眼黑黢黢的樣子,轉身往廂房行去,“跟我來。”
兩人來到廂房,沒有掌燈,就在黑暗中坐下。
夏暗香嘆口氣,道:“我是一片好心,想幫爹達成他的心願。再說,沈夫人是他的結髮妻子,雖然合離了,但是複合也不正好嗎?”說完她看了雲箏一眼,“壞就壞在,你做的催情香上……”
就是那香壞了事。
雲箏忙道:“奴婢那香遇火即溶,他們一點證據都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