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數十年前那位盛家棄徒整出來的。他本來就是因為偷學手術被趕出藥王谷。後來在外面大概也沒有放棄摸索這麼醫術,倒是讓他闖出一條路。只可惜,最關鍵的地方他完全不知道,所以導致皇后娘娘的容貌不能持久。”
“已經有數十年了,也夠持久了。”盈袖感慨說道,“但是,皇后娘娘為什麼要整容呢?難道她以前不漂亮?”
盛青蒿道:“這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她不漂亮,所以要整得更漂亮。”
“第二個可能呢?”盈袖緊緊追問<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第二個可能,就是有人想讓她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在她臉上動刀,給她整容。”盛青蒿捶了捶馬車,目光落在對面的謝東籬面上。
他終於看出來了,謝東籬的鼻子,跟皇后娘娘整出來的鼻子有那麼一點相似。
當然,不是完全相似,畢竟謝東籬是男人,皇后娘娘是女人,差距還是很明顯。
但是鼻子的輪廓和走勢,還有形狀都很近似,以他醫者的眼光來看,就像他們是親戚一樣。
盈袖還沒有從盛青蒿說的第二個可能裡回過味來,就聽盛青蒿盯著謝東籬又道:“……皇后娘娘的容貌,跟謝副相有幾分相似,特別是鼻子。”
盈袖心裡一動,側轉頭盯著謝東籬的鼻子猛瞧。
不說不知道。盛青蒿一提醒,盈袖發現謝東籬的鼻子好像真的跟皇后娘娘有幾分相似!
謝東籬睜開眼睛,就看見盈袖和盛青蒿兩個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心裡一陣惡寒,不動聲色地道:“你們什麼意思?”
盛青蒿嬉皮笑臉地道:“謝副相,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
“吃驚?吃什麼驚?”謝東籬淡然撣了撣自己的袍子,“皇后娘娘的鼻子跟我的鼻子有相似之處。這也值得吃驚?那這個世上讓你大驚小怪的事也太多了。”
這樣說好像也對。
盛青蒿撓了撓頭。“你這麼說,是皇后娘娘跟你沒關係?”
“跟我有什麼關係?”這下輪到謝東籬不悅了,他沉下臉。車廂裡陡然多了幾絲寒氣,凍得人直響裹緊衣裳,再加個手爐。
“沒關係就好。”盛青蒿笑得見牙不見眼,“我真擔心你說皇后娘娘跟你有親戚關係。所以求我給她重新修補下巴呢……”
盈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直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皺著眉頭搖頭道:“沒有,皇后娘娘的鼻子跟我們五爺的鼻子一點都不像。我們才不要跟那個女人扯上任何關係。”
謝東籬微微一笑,想拉盈袖的手,但是又止住了。手指不斷地顫動,像是不可遏制。
盛青蒿瞥見了這一幕,卻裝作沒有看見。又道:“謝夫人,你放心。皇后娘娘肯定跟謝副相沒有任何關係。如果真的有關係,那她也不用在臉上動刀子,非要整得跟某個人相似了。”
盛青蒿這樣一說,盈袖倒是回過味來。
她以手支頤,盯著謝東籬的側臉細看,深思道:“皇后娘娘的臉若是假的,就說明她要跟某個人相似才在臉上動刀子。但她堂堂公主,犯得著受那麼大罪嗎?”
謝東籬抿了抿唇,臉上的神情越發肅殺嚴峻。
盛青蒿幽幽地道:“很明顯,能讓她受那麼大罪,得到的好處一定是巨大的。”
盈袖恍然大悟,吃驚地用手掩住嘴,低聲道:“難道皇后娘娘是假公主?!”
謝東籬和盛青蒿一齊看向盈袖。
盛青蒿皺了皺眉,看謝東籬一眼,再看盈袖,遲疑著道:“謝副相,你認為呢?”
看盈袖吃驚的樣子,她肯定是不知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但是謝東籬那樣沉穩,到底是他心機深沉,涵養好,還是他本來對這個問題本來就不陌生呢?
謝東籬沉默了一會兒,對著盛青蒿微微笑道:“多謝盛公子,你為我解了一個多年來的謎。”
“什麼謎?”盛青蒿撓了撓頭,“跟皇后娘娘有關?”很快又道:“我明白了,你早知道皇后娘娘是假的,但是你又不知道她為何跟那人生得一模一樣,是吧?”
謝東籬沒有做聲,只是默默點頭。
盈袖的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雞蛋。
她的目光滴溜溜地轉,一會兒在盛青蒿陽光開朗的面容上,一會兒在謝東籬深邃到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