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態度。
沈詠潔微微一怔,“我要證據。沒有證據,你們誰說的我都不信。”
“那就好。”謝東籬臉上一絲笑意一閃而過,“這件事既然是陸瑞蘭說的,岳母大人就應該向她去要證據,而不是讓我提供我沒有這樣做的證據。”
“好,那我現在就去。”沈詠潔明白過來,“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們的話還沒說完。”
“東籬一定洗耳恭聽。”謝東籬起身,向沈詠潔微微躬身行禮。
沈詠潔離開之後,謝東籬就命人將劉東義叫了進來。
劉東義投的帖子在謝東籬的案頭壓了好幾天了,他一直沒有答覆,就是在等陸瑞蘭,看她的態度。
如今陸瑞蘭的態度已經表現出來了,他也有話跟劉東義說了。
劉東義這幾天都在等著謝東籬的訊息。
聽說謝東籬請他去丞相閣,他歡喜得瘋了,忙忙地換了衣裳,騎著馬就來到丞相閣求見謝東籬。
書童將劉東義領到謝東籬在丞相閣的書房,出門的時候,還關上了書房的大門。
劉東義見狀,有些緊張,忙道:“表弟。有什麼要緊的事嗎?我給你的帖子你看了沒有?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只要能做副將就可以了,你大表嫂說……”
謝東籬抬起手臂,制止劉東義說話,指了指書桌前面的錦墩,“劉大爺,坐。”
劉東義一愣。“表弟。你這麼外道做什麼?咱們是嫡親的親戚……”
居然不叫他大表哥!
謝東籬神色清冷,淡淡地道:“劉大爺,這門親戚。我實在高攀不起。有些話,我想了很久,本來不想說。大家這麼多年的親戚,實在是不容易。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實在非我所願。”
劉東義很是尷尬,支支吾吾地道:“表弟。你是說分家的事?我……我們又不怪你,都是弟媳婦年輕不懂事。”
這個時候,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盈袖身上?
謝東籬用手撐著頭,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劉東義跟陸瑞蘭多年夫妻。兩人的感情很好。
而且陸瑞蘭平時就是個很有主意的人,劉東義大事小事都聽她的,明顯被陸瑞蘭影響了。
“劉大爺。請您慎言。分家的事,是我的主意。跟內子無關。”謝東籬終於將實情說了出來,“那個分家令,是我起草,呈給陛下的。”
“啊?”劉東義驚得跳了起來,“表弟,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大嫂和二嫂將你一手帶大,比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還要好,你怎麼能……”
“劉大爺,我娘對你和二表哥,也是比親生兒子還要好,你不記得嗎?”謝東籬反問道,一支胳膊橫在胸前的桌面上,面色漸漸肅然,“劉大爺,尊夫人這一年來做的事,讓我無法容忍。雖然她對我有恩,可這不意味著,我一輩子就要聽她擺佈。”
“呵呵,東籬,你這話太過了。”劉東義現在也聽出了謝東籬的意思,這是要攤牌啊,“你大表嫂什麼時候擺佈過你?再說,你是隨隨便便就能被別人擺佈的人嗎?”
“嗯,我確實不是,所以讓尊夫人為難了。就是不肯聽話,就是不肯順從她,更不肯委屈自己的媳婦兒,尊夫人沒少在你面前抱怨過我和內子吧?”謝東籬的目光似有形質,看得劉東義不由自主別過頭,不敢跟他對視。
“……東籬,其實不是……”劉東義想為陸瑞蘭辯解,但是話到嘴邊,卻自己都有些心虛。
“怎麼不是?我跟袖袖雖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孩子,這是有很多原因造成的,我就不信你們都沒有想過,但是卻把責任都推在袖袖身上,張羅要給我納妾生子。後來袖袖懷孕了,你們卻沒有收手,而是千方百計給袖袖添堵,就是見不得她能平平安安生下我的孩兒。——劉大爺,我今兒在這裡求劉大爺高抬貴手,放過我和袖袖。”謝東籬從書桌後面走出來,給劉東義長揖在地。
劉東義忙往旁邊讓開,“東籬!東籬!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我回去說說你大表嫂,讓她不要……不要……”
“不要什麼?我給過你們很多機會,只希望你們看在多年親戚份上,能夠懸崖勒馬。可是我等到的是什麼?是你們變本加厲,將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帶到京城袖袖面前,非說是我的外室。”謝東籬搖了搖頭,拿起書桌上劉東義那份求官的投書抖了抖,“做親戚做到這份上,誰還需要敵人呢?劉大爺,你這份投書我看過了,我只有一句話,只要我謝東籬在東元國做一天大丞相,你就別想在東元國得到任何官職。——我勸你還是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