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庶民的舉動,元應藍倒是很佩服他,但同時也看不起他,覺得一個男人只知道圍著女人轉,雖然可以說兒女情長,但是下一句就是英雄氣短,實在不像男兒。
可惜了鄭昊俊美無儔的容貌,他的為人處世根本沒有放在元應藍眼裡。
謝東籬倒是不一樣,既才高,又有貌,好像對盈袖還是專心得很。
元應藍完全看不出盈袖有什麼好的地方,值得謝東籬這樣為她死心塌地。
皇后齊雪筠笑著點點頭,“說得好!論痴情種子,咱們東元國也不能讓南鄭國搶了先,是吧?看看咱們的謝副相,有沒有鄭二皇子的魄力!”
元應藍跟著道:“皇祖母,這件事,您要好生安排,不能讓皇祖父提前知道了,有了防備就難以成功了。”
皇后齊雪筠擺了擺手,“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先回去吧,我要見見張老夫人。”
元應藍會意,福身退下,回齊王府去了。
皇后齊雪筠召了張老夫人進來說話。
兩人這一次足足說了一個時辰,後來還留張老夫人吃了晚飯,才放她回去。
張老夫人回到張家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
齊漱玉在上房候著她回來。
見她一進來,齊漱玉就端了香薷飲上來,給張老夫人祛乏。
“姑母,您怎麼去了這麼久?可是累著了?”齊漱玉跑前跑後地伺候,很是盡心。
張老夫人笑容滿面地接過香薷飲吃了一口,那甘甜很是爽口,吃得很開心。笑道:“漱玉。真是勞煩你了,這些事情是丫鬟做的,你不要累著了。去那邊坐著吧。”
齊漱玉站在她身邊,笑道:“我不累,姑母趁熱吃吧。”
就在這時,張老夫人的兩個兒媳婦進來定省了。
第一個是張紹洪的夫人曾惠言。第二個就是張紹齊的夫人趙桂嬋。
兩人一起上前行禮。
張老夫人“唔”了一聲,將手中的香薷飲吃盡了。順手把碧玉碗遞到齊漱玉手裡。
齊漱玉接過那碗,突然臉色一變,忙將碧玉碗放到桌子上,自己“嘔”了一聲。捂著嘴,飛快地往內堂跑去了。
“咦?齊表妹這是怎麼了?”趙桂嬋故意驚訝地問道,“可是吃壞了肚子?”
曾惠言不在意地道:“若是吃壞了肚子。就不要在老夫人身邊伺候了,免得傳染給老夫人。”
兩人說著話。就聽見從後堂傳來齊漱玉一陣陣嘔吐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很是耳熟。
曾惠言和趙桂嬋都是過來人,不由對視一眼。
曾惠言是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趙桂嬋卻在心裡暗暗好笑。
這府裡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就大嫂子還不知道呢……
大哥跟齊漱玉兩人已經偷了有一陣子了,如今恐怕是紙包不住火了。
趙桂嬋拿帕子掩在嘴邊,笑道:“瞧這吐得這樣厲害,還是請個太醫來給表妹診治一番吧?”
張老夫人也聽著有異,不動聲色地道:“去請太醫。”又對兩個兒媳婦道:“你們先下去吧,叫老大回來的時候來我這裡一趟。”
“是,老夫人。”曾惠言和趙桂嬋一起福身退下。
她們走沒多久,一個太醫就被請了進來,隨著太醫一起進來的,就是張紹洪了。
他一邊請太醫進門,一邊問張老夫人:“娘,您怎麼了?可是哪裡不舒服?”
張老夫人冷聲道:“我哪裡都不舒服,你問得太晚了!”說著,起身對著那太醫微微頷首,道:“請您幫我的外甥女瞧一瞧。”
那太醫被人領著去了後堂。
張老夫人沒有進去,只是冷冷地看著張紹洪。
張紹洪被看得心裡發憷,訕笑著道:“娘,您怎麼這樣看著我?”
“你問我,我問誰?”張老夫人怒從心頭起,拿起柺杖就捶了張紹洪一仗,“看看你做的好事!”
張紹洪心裡一驚,暗道難道自己跟齊漱玉的事,被娘發現了?
他驚疑不定地在外堂等著,終於等到那太醫出來了,對張老夫人拱手道:“恭喜張老夫人,令外甥女有喜了!”說著,趕緊腳底抹油,告辭而去。
張老夫人霍然起身,往內堂走去。
張紹洪大驚,忙跟著走了進來,將裡面的丫鬟婆子哄了出去,只有齊漱玉一個人面色慘白地跪在地上。
“姑母,姑母,都是我的錯,您別怪大表哥。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生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