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情,一直想要報答一二。以後謝大元帥但有差遣,灑家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不敢不敢!”謝東籬忙拱了拱手,“為皇后娘娘效力,是東元國臣民的榮幸,慶副總管實在太多禮了。”說著,他又若無其事地道:“這幾天,恐有人來山莊搗亂,還請慶副總管好好看著皇后娘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您也知道,北齊那邊近在咫尺,皇后娘娘如果又要‘回孃家’,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可要怎麼辦呢?總不能跟著她也‘回孃家吧’?”
這是在提醒慶兒,不要再把皇后給弄丟了。
慶兒打了個寒戰,忙道:“多謝提醒,一定不會!一定不會!”
他回去之後,馬上將皇后住的別莊小院又多加了人手。
盈袖一直在皇后住的別莊外頭等著謝東籬。
她現在也不敢在皇后齊雪筠面前露面,雖然臉上戴了不同的面具,但是她的身形沒有怎麼改變,才過了一兩天而已。她擔心皇后齊雪筠還記著她的身形,萬一被皇后齊雪筠看出端倪,哪怕只是懷疑,都會後患無窮,因此極力注意隱藏自己的行徑。
等以後時間長了,皇后齊雪筠漸漸淡忘了當初的事,對擄劫她的人的記憶也模糊了。她再出來到皇后齊雪筠面前晃悠也不遲。
好在皇后齊雪筠經過被擄劫一事。越發膽小,不敢拋頭露面,而且因為她這一趟被盈袖折騰得老了許多。對於一個很在乎自己外貌的女人來說,在自己的狀況恢復之前,是不想跟別人打照面的。
謝東籬出來的時候看見她,並沒有什麼表示。只是目光中溫潤之意越發明顯。
他在前面走,盈袖亦步亦趨跟在他後面。一起回了謝東籬住的別莊院子。
為了安全著想,謝東籬和皇后齊雪筠兩個人的院子隔得非常遠,可以說別莊裡相距最遠的兩個院子就是他們倆住的。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盈袖也問謝東籬這個問題,一邊給謝東籬捧了一杯茶上來。
謝東籬接過茶抿了一口。道:“再等幾天,我要看著南鄭國開始滅殺巫家人才放心。還有北齊那邊,突然在永業城增兵。是什麼意思?”
盈袖驚訝,“北齊的永業城增兵了?我怎麼不知道?”
謝東籬笑了。放下茶杯,道:“你知道才有鬼了。——這種事,是軍中機密,我說與你聽已是不對了,你不會給我說出去吧?”
“當然不會,當然不會。”盈袖連連擺手,坐在他身邊,用手撐著頭,著迷地看著他,低聲道:“你這次太厲害了,京城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對你羨慕嫉妒恨?”
謝東籬笑道:“他們不羨慕嫉妒我有個好媳婦就行,別的方面嘛,我管他們想什麼?”
“去!”盈袖啐了他一口,“人家說正經事,你就知道耍貧嘴。難怪大家都說,和謝副相鬥嘴,那是老壽星找砒霜吃,不想活了……”
謝東籬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見她手上並沒有戴那種特製手套,還是又縮了回去,抬眸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淡然道:“……這幾天要是下雪就好了。”
盈袖:“……”
過了幾天,天氣果然陰沉下來,寒風呼嘯,黑雲壓城,正是要下大雪的徵兆。
這在大興城是很罕見的事兒。
起碼近二十年,大興城從來沒有下過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盈袖悄聲問謝東籬:“……你走到哪兒,大雪就下到哪兒,你就不怕大家起疑?”
“起什麼疑?難道我還能管老天是不是打雷下雨刮風下雪?”謝東籬不屑地在燈下看著一卷兵書,準備對北齊的應對之策。
盈袖點了點頭,“我現在都疑惑,你是不是真的能管……?”
“胡扯!”謝東籬抬眸,笑罵了盈袖一句,一隻手卻伸了過來,握住她的手揉了揉,將她拉入懷裡。
起風了,雲起了,謝大元帥也能跟媳婦親熱了……
北齊的永業城裡,錦衣衛督主夏凡臉色怪異地站在城樓上,仰頭看著天上的濃雲出神。
夏暗香披著狐裘守在一旁,搓著手道:“舅舅,這裡好冷,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熱鬧看完了,她也不想再待了。
雲秀默默地給她遞上一個手爐,“縣主,您拿好。”
雲箏站在她身邊,也是抬頭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