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比自己的名聲好多少。
她自己是這輩子都不想再嫁人了,所以無所謂。
而他,卻不能不娶妻……是吧?
這一刻,盈袖非常想補償謝東籬,特別特別想……
她沒有遲疑,和他額頭貼著額頭,鼻尖貼著鼻尖,再往下,就嘴唇貼著嘴唇了。
謝東籬的手臂一緊,緊緊抱住了她,一手摁住她的後腦勺,雙唇微張,將她柔軟豐潤的唇瓣裹了進去,睃拉,舔舐,閃著雪白亮光牙齒噬咬著她的唇瓣。
“……你有沒有話跟我說?”兩人唇齒糾纏間,謝東籬依然不忘問她,低沉的嗓音像是要從她的嘴裡進到她的咽喉,再從她的咽喉往下,一直進到她的心裡,看看她那執拗堅硬的小心靈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有誰在那裡住著……
盈袖頓了頓,搖搖頭,沒有說話,只是悄悄伸出舌頭,進到謝東籬的嘴裡逡巡。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伸出舌頭。
謝東籬的腦子嗡地一下,眼底深處閃出片片綠光,鼻息更加粗重,手上的力氣也更大了,胳膊箍著盈袖的細腰,簡直要把她折斷一樣。
他沒有猶豫,立即捲住她小心翼翼試探過的舌尖。津津有味地品嚐起來,“……真甜,我的乖乖,怎麼會這麼甜?以後就不吃飯了,專門吃你,好不好?”
一邊嘖嘖有聲,還一邊說著讓人面紅耳赤的瘋話。
盈袖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伸手推推他。不滿地道:“再胡說!我不理你了啊!”
“這就胡說?還有更胡說的呢……”謝東籬的手開始不規矩了,慢慢從她的腰肢往上,伸到她的腋下。大拇指蹭了蹭,再整隻手掌握過來,往上託了一把,掂量一下。“真沉……這裡會不會更甜?”
盈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著火了,羞得只想將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來。
謝東籬的手停在她胸前,又問了一聲:“你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盈袖還是搖搖頭,咬著牙一聲不吭。只將頭埋在他的肩頸處,忍得渾身發抖。
謝東籬似乎也有些怒了,他騰地一下子站起來。將盈袖橫抱在臂間,抱著她走到自己的床邊。將她放到自己床上,單腿跪在她身邊,低聲又問:“你真的沒有話要說?可是這些天,你一直派人來我家問我回來沒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個人來看我,我能要一個理由嗎?”
盈袖抓住他的手,衝他笑了笑,將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嗎?”
謝東籬面上不動聲色,只在心底了口氣。——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他不知會歡喜成什麼樣子……
“行,當然行。”謝東籬伸出手,摩挲著盈袖纖巧細長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鎖骨處,大拇指慢慢滑過她細嫩的肌膚,“我也想你了!”話音剛落,他已經雙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聲,往兩邊撕開!
盈袖那身渾然一體的水靠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開了!
盈袖吃了一驚,低頭細看的時候,謝東籬已經板著臉,一手托住她的後背,一手將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來扔到床下,低聲道:“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衣服?!”
沒了水靠,盈袖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麼?”盈袖瞪著謝東籬,掙扎著要起身。
謝東籬一隻手就按得她動彈不得。
盈袖有些著急,也有些奇怪。
說好的這個手無縛雞之力呢?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大了?!
盈袖甚至連師父教的功夫都使出來了,但還是架不住謝東籬手腳麻利,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的中衣也解了下來,扔到床腳。
盈袖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鮫綃紗的肚兜和同色褻褲。
她捲曲在他床上,膚白腰細,胸高腿長,活色生香。
謝東籬的呼吸越發粗重,他的雙手摁了上去,最後一次問她:“……你到底有沒有話對我說?如果沒有,我就不客氣了……”
盈袖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總覺得謝東籬是正人君子,不會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確實會對不起他,所以今天吃點虧,她也認了。
盈袖顫抖著聲音道:“我就是來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邊說,一邊極力掙扎,想要坐起來。
她不知道,她一動,她身上那牡丹紫鮫綃絲的肚兜處就漾起動人的波紋,讓人極想掀開那層肚兜,看看底下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對愛物兒……
謝東籬這樣想著,冷著臉,也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