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的錯!是奴婢多嘴!”說著,啪啪啪啪自扇耳光。
盈袖冷眼看著她,一直到她自個兒把自個兒扇得嘴邊流血,雙頰高高地腫了起來,才點點頭,道:“給我我孃親和弟弟的下落,我就給你們二十天份量的解藥。”
那婆子窒了窒,不情不願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呈了上去。
盈袖用左手腕的玉鐲先試了試,發現沒有異樣,才接了過來。
蠱這個東西實在太可怕了,來無影去無蹤,還能控制人心。
這種逆天的東西,根本不應該存在這個世上。
頭一次,盈袖有了要將蠱滅絕的打算。
南鄭國大巫,是蠱的祖宗吧?
有機會,真想會一會她……
盈袖一邊想,一邊拆開信看了看,頓時有些傻了。
只見上面寫的地址,正是南鄭國京城的質子館!
尼瑪!
真的是送去了南鄭國?!
她真的要會一會南鄭國大巫了!
盈袖沉著臉,也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道:“這裡有二十粒藥,元應藍和元應佳一人十粒,一粒管兩天,一共二十天。如果我能在二十天內帶著孃親和弟弟平安歸來,就給你們最後的解藥。如果不能,就讓元應佳和元應藍給我一家陪葬!”
因為只有這樣,對方才不敢再耍手段,如果他們真的在乎元應佳和元應藍的話。
當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如果對方根本不在乎元應佳和元應藍的死活,她是一點勝算都沒有。
可是如果對方不在乎元應藍和元應佳的死活,應該一早把沈詠潔和小磊弄死了,怎麼會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把他們弄到千里迢迢的南鄭國質子館關起來?
所以不管怎麼看,她的做法應該是有效的。
那婆子不敢再說什麼,伸手接過藥瓶,匆匆離去。
盈袖將沈遇樂叫了過來,對她說了自己的打算,請她回去跟她孃親王月珊說一聲,然後就坐著大車,帶著昏昏沉沉的謝東籬,還有很多丫鬟婆子侍衛隨從,一起去了謝家在城外的莊子。
王月珊聽說了大婚的情形,明白了盈袖的意思,第二天就收拾了東西,帶著沈遇樂去沈詠潔和小磊以前養病的莊子上住下來,這樣如果皇后齊雪筠想要找麻煩,他們也能應付。
如今他們和皇后齊雪筠那一派屬於膠著狀態,誰都擔不起撕破臉的後果,只能達成這樣一種平衡。
……
到了晚上,天上的濃雲居然散去了,天氣也沒有那麼冷,回覆了正常的十月初的天氣。
盈袖揹著一個大包袱,躡手躡腳出了莊子,坐上她早就讓人準備好的大車,往向南鄭國去的路行去。
對於謝東籬,她留下一封信,讓他好好養病,說她有事要出去,二十天後就回來了。
採桑等丫鬟婆子都被她留下來,只有採桑一個人知道她出去了,但是對外只說她是病了,要靜養,不許別人打擾她。
而謝東籬那邊,有謝東籬的小廝和以前的隨從照應,她們這邊的婆子幫著洗洗涮涮就行了。
天上的月亮雖然是半圓,但是已經很明亮了。
月輝灑落在大地上,給萬物蓋上了一層雲白的光。
盈袖坐在車裡,有些精疲力盡。
她撐著頭,在車裡剛剛闔上眼,突然覺得車身震了一下,然後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車門外輕斥:“滾回去!這裡有我!”
盈袖推開車門,唰地一下拉開車簾,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坐在車伕的位置上趕車,心情頓時大好,笑靨盛放,道:“東籬!你終於來了!”
那人回過頭,臉上戴著那個銀白色的面具。——居然是好久不見的師父!
※※※※※※※※※※※※※※※※※
加更送到。親們,十月最後一天了,月票還有嗎?還能投嗎?如果沒有,推薦票也行啊。 ̄▽ ̄
親們趕緊掃掃票倉,有月票的趕緊投了。不投就過期作廢了。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