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曾惠言點蠟。
“惠言這個人小戶人家出身,真是沒法當家主事。”張老夫人嘆息著揉了揉額頭,“她最多隻能做妾。我當時也是顧著老大的面子,想著老大這麼能耐,就算妻子沒什麼用也無礙的。誰知道啊,娶個蠢貨,禍及三代!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張老夫人身邊的婆子忙勸道:“大少爺和二少爺如今進學了,今科下場,必有一人高中的。”
張老夫人譏諷地看了婆子一眼,“你倒曉得。曾惠言給了你多少好處,你不斷在我面前給她說好話?”
那婆子吃了一驚,背上的汗都出來了,忙跪了下來,全身抖得如篩糠,戰戰兢兢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呵呵……”張老夫人沒有揭穿她,搖著團扇,輕聲道:“不聾不啞,不做家翁。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媳婦們得有眼力價兒,得要知道什麼是為了張家好,而不是隻為了她一個人好,為了她那一房好。”
張老夫人對那婆子點點頭,“你起來吧,自己去外院管事那邊說清楚,你從此不在我身邊當值,去浣衣房做個洗衣婦。”
這是要把她打發出去了。
那婆子面如土色,給張老夫人磕了頭,就被另外兩個婆子拖走了。
……
謝大夫人陸瑞蘭和謝二夫人寧舒眉聽說謝東籬吐了血,都忙趕過來看他。
阿順在門口攔住她們,道:“五爺剛剛沐浴歇下了。”
陸瑞蘭探頭往屋裡看了看,問道:“今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順撓了撓後腦勺,笑道:“這個,小的也不知道。不過五爺說沒事,應該就是沒事。”
過了幾天,謝東籬臉上身上的紅疹都褪得乾乾淨淨,一點都看不出來。
謝家眾人才放了心。
吃晚飯的時候,謝家內院當家大夫人陸瑞蘭對大家說道:“沈相家擺酒請客,說給他家剛剛從江南進京的外孫女和外孫接風洗塵,給我們全家都送了帖子,你們誰要去的,讓自己的丫鬟婆子小廝去給外院管事說一聲,到時候好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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