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貌美如花的少女挎著竹籃低頭走過。
“小心!”道旁傳來一聲驚呼,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衝了出來,一把拽住那個姑娘,往道邊一扯。
“籲——!”只見剛才那些鮮衣怒馬的少年不知什麼時候從小道上折了過來,趕緊勒住韁繩,那高高揚起的馬腿才沒有踩到那姑娘頭上。
“臭娘們!怎麼走路的這是!”那幾個少年怒罵一聲,又往馬上抽了一鞭,狂奔而去。
“姑娘,你沒事吧?”那男子關切地問縮在他身邊的姑娘。
那姑娘驚喜抬頭,但是看了一眼那男子的樣貌,很是失望地道:“我沒事。”又柳眉倒豎,毫不容情地道:“你拉拉扯扯做什麼?”
那男子一愣,下意識放了手,往後退了一步。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武狀元救了張副相家的三小姐,人家三小姐連文狀元未婚夫都不要了,也要以身相許。可是田兄你呢?饒是救了人家,還被人家嫌棄!——我看,你也去考武狀元吧。三年之後,你不比那餘順豪差!”那男子的朋友拍拍他的肩膀,為他打抱不平。
那田姓男子笑了笑,道:“我救她,又不是為了讓她以身相許。你們想多了。”說著,轉身離去。
司徒盈袖趴在車窗前,看得津津有味。
“喂!看什麼呢?”有人敲了敲車窗。
司徒盈袖定睛一瞧,居然是鄭昊這張驚豔絕世的臉。
“看熱鬧。”司徒盈袖笑嘻嘻地道,朝那姑娘那邊努努嘴。
鄭昊抱著胳膊靠在她的車窗附近,懶洋洋地道:“這有什麼好看的?——救了人,也沒討到好。”
“以身相許這種事,其實是看臉。那位田公子但凡長得好些,一定成。”司徒盈袖悄聲說道。
鄭昊點點頭,“這話精闢透徹。所以我從來不救女人。因為我長得這麼美,不管救誰,那女人一定會哭著喊著要以身相許。我可不想娶那麼多媳婦!”
這人真是夠了!自戀到這種地步!
司徒盈袖白了他一眼。
“好了,不跟你胡謅了。我問你,這陣子你去哪裡了?你答應我的蟲草雞湯呢?難道你要賴賬?還是要拖到過年之後?”鄭昊很是不虞地敲敲司徒盈袖的大車。
“……我出去有正事。”司徒盈袖遲疑一下說道,“我可不像二皇子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我是平民老百姓,要靠自己的手刨食吃的。”
“埋汰我?我又不是豬,哪裡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了?”鄭昊翻了個白眼,“你要再不給蟲草雞湯,我就……”
司徒盈袖咳嗽一聲,在車裡大叫道:“國民郎君在這邊呢!”
東元國的街道上頓時沸騰了。
“哪裡?哪裡?國民郎君在哪裡?”
此時正是臘月裡採辦年貨的時節,各國在東元國京城的人多得數不勝數。
一聽國民郎君出現了,那些看過沒看過鄭昊的女子都蜂擁而來。
“算你狠!”
鄭昊瞪了司徒盈袖一眼,慌不擇路地翻身上馬,尋了小道穿梭而去,避開大街上洶湧的人潮。
司徒盈袖笑得直拍車窗的擱架,一雙明眸彎成一雙月牙。
“……姐姐。”司徒晨磊突然推了推司徒盈袖。
他們身邊的小喵也“喵——”的叫了一聲,那叫聲極盡諂媚之能事,還朝著車窗那邊直撓爪。
司徒盈袖笑著轉頭,驚鴻一瞥中,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只見謝東籬一身天青色常服,身姿筆直地騎在馬上,一手攬著韁繩,一手抓著馬鞭,居高臨下斜睨她,神色淡漠,襯著他背後雪白的院牆,烏黑的飛簷,紋風不動,如同一尊青玉瓷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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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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