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那塊石牆,虛擬畫面中三頭二十四臂威風凜凜的身影。
虛擬畫面很快就消失了,眾目睽睽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走出鬥戰殿,走在前方的是意氣風發的杜龍,緊隨其後的則是神情頹靡的賽特。
“哈哈!恭喜你洪武長老,這是你賭戰贏取的兩枚金山令牌外加你之前上交的賭注,總共是四枚金山令牌!”
在看到杜龍走出鬥戰殿後,葛丘大護法立即笑容滿臉地迎上去,直接將雙方之前交到他手中的賭注一併遞了過來。
“多謝葛丘大護法!”
杜龍客氣地收起兩枚金山令牌,在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目光當中,直接翻手將令牌給收了起來。
“好了!二百名以後的長老不知還有沒有人想要發起賭戰挑戰?!倘若沒有人敢挑戰的話。。。那在下就要告辭了!”
收起四枚金山令牌,杜龍這才目光灼灼地望向鬥戰殿前廣場的眾人,想要看一看還有沒有願意過來送令牌的傻子。
但他這次並沒有放開來的挑戰,而是故意規定了二百名以後的限制,目的自然就是不想讓排名太高的人出來噁心自己。
“洪武!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明明已經被擊中並絞碎肉身,卻能夠突然出現在我的右側並發動偷襲?!”
還沒等其它人開口說話,跟在杜龍身後走出鬥戰殿的賽特,終於忍不住大聲喊出自己心中的這個困惑。
他雖然心底隱約猜測到杜龍是怎麼做到的,可心底卻依然還有些無法相信,這才想要從杜龍口中得到最後的答案。
“做為當事人你應該已經猜到結果了吧?!沒錯!我只是讓你擊中一個小分身罷了,至於本尊真身早就隱藏在被你絞碎四散飛濺的血肉碎片當中,怪只怪你自己太大意了!”
杜龍心底閃過一個想法,當即將剛剛發生的真相直接說了出來,之所以說出來其實就是想要讓現場所有人覺得,自己此次獲勝乃是因為對手太過大意的緣故!
“果然如此!”賽特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以後,臉上的頹靡神色猛然變得銳利起來:“你這個陰險小人,就只會用這種偷襲的手段!!”
“陰險小人?!偷襲手段?!”杜龍滿臉嘲諷地笑望著身旁的賽特:“你之前厚顏無恥的縮頭烏龜戰術就是策略,我的這種戰術就是陰險偷襲?!哈哈哈。。。”
整個鬥戰殿前廣場上,最後只剩下杜龍充滿嘲諷的大笑聲,他已經懶得再浪費唇舌去爭辯,直接用嘲笑聲來回應賽特的無恥行徑。
賽特臉上的怒容漸漸收斂,隨之被一層羞愧所取代,最後只能硬著頭皮冷哼一聲才閃身離開鬥戰殿門口,直接離開鬥戰殿前廣場看架勢準備要返回自己居住的長老府邸。
“那個。。。”眼看著賽特即將遠去的身影,杜龍突然再次開口衝其背影喊話道:“賽特長老!倘若沒有人再與我賭戰的話,我可能隨時就會搬進第二百一十號長老府邸,麻煩您回去以後立即搬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