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一把將他緊緊摟住,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滴落了兩顆大大的淚珠。
在女將軍摟著項燁的時候,從城內又跑出了十多個人,這十多個人也是由一員女將領著,不同的是這員女將的身後還有個身穿楚軍鎧甲的女軍官。
後來的女將衝到跟前,當她看到重傷的項燁時,也像先來的那些人一樣愣住了,她的腳步漸漸的沉重下來,一步一蹭的走到被先來的女將軍抱著的項燁跟前,緩緩的蹲下身子,兩行珠淚已是忍不住如同落線了的珠子般掉了下來。
“蒙蘇,你怎麼搞的?”後來的女將軍伸手輕輕撫著項燁的臉頰,突然間她如同一隻瘋了的母老虎一般把先來的女將軍一把推倒在地,高聲喊道:“若是你照顧不了項燁,就由我來!他是我的夫君,你怎能讓他身陷險境?他受了重傷,你心裡安穩了?舒服了?”
蒙蘇被一掌推倒在地,她緊緊的摟著項燁,項燁也隨之倒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雙眼如同決堤的小河般汩汩的流著眼淚,雙臂緊緊的抱著項燁,好似怕他突然被人奪去了一般。
“項清,你冷靜點,蒙蘇也不想項燁受傷!”項清還想要上前揪起蒙蘇質問她,一旁站著的白阜和衛風連忙上前將她攔住,拼命的阻攔著她再次衝倒蒙蘇面前。
“你們讓開!”項清推搡著白阜和衛風,指著蒙蘇高聲叫道:“我要打死她,她跟著項燁,竟然還能讓他受這麼重的傷,這樣的女人蛇蠍心腸,留著她早晚是會害死項燁的!”
項清沒口子的罵蒙蘇,蒙蘇卻只是摟著項燁默默流淚一言不發。她很愧疚,若是當初她跟著項燁,恐怕就不會出這樣的情況,在項燁遇見危險的時候,她一定會挺身而出,為他擋住所有的兇險。
“你鬧夠了沒有!”項清還在罵著蒙蘇,街道上又走來了幾個人,領頭的是個身高九尺的楚將,他手按長劍,朝著項清他們走來,走到近前衝著項清一瞪眼高聲喝道:“項燁是你的夫君,也是蒙蘇的夫君,我就不信蒙蘇會想要他受傷!快點回你的營房去,別在這裡廝鬧!”
這人的出現鎮住了臉蛋被淚水糊的如同一隻花貓,正跳著腳要殺掉蒙蘇的項清。
項清見他來到,果然不再混鬧,扭過身子,背對著蒙蘇和項燁暗自抹淚。
“魯公!”先來到的十多個人見那人喝住了項清,紛紛躬身給他行了個禮。
那人蹲下身子,看了看還被蒙蘇摟在懷裡的項燁說道:“快些送回軍營,讓大夫為他好好診治。”
一直站在旁邊的荊傲見那人說要讓軍營裡的大夫給項燁療傷,上前一步正想說什麼,卻被跟在他身後的韓賢扯住了衣角。
他回過頭納悶的朝著韓賢看了一眼,卻見韓賢對他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出這裡就有大夫的事實。
蹲在項燁身旁的楚將吩咐把項燁送回軍營之後,抬頭看了一眼荊傲和韓賢,站起身朝他們拱了拱手說道:“此番是二位把項燁將軍送回來的吧,項籍在此謝過了!”
一聽對方自報家門說是項羽,荊傲愣了一下,連忙躬身回禮說道:“在下荊傲,久聞將軍大名,今日一見,將軍果如神人一般。”
項羽呵呵一笑,朝荊傲擺了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來到彭城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二位可暫居項燁將軍營內,項籍軍務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別過!”
昏迷中的項燁被眾人抬回了軍營,項清也趁著項羽不注意,悄悄的跟了過來。
回到軍營後,項燁被安頓到了他的營房內。這間營房顯然是經過精心佈置,不過若是項燁醒著,一定會被營房內那濃濃的脂粉氣給鬱悶的半死。
營房是蒙蘇親自主持佈置的,她在佈置完營房之後,總覺得好像少了些什麼,思忖再三,總算想到房內還少了幾許清香,於是便讓人弄來了許多胭脂水粉潑灑在營房內,把營房弄的脂粉氣十足。
安置好項燁之後,眾人並沒有立刻離開,很快項羽就派了軍營裡的大夫來個項燁醫治傷口,大夫在細細為項燁把了脈之後,留下幾味藥離開了。
大夫離開後,李鑫蓬捧著用麻布包好的藥向門口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被韓賢攔住。
韓賢看了看李鑫蓬手裡捧著的藥,伸手從裡面撿出一些丟在地上,然後開啟隨身的藥匣,從裡面挑出兩味藥新增了進去,對李鑫蓬說道:“可以了,給項將軍煎藥吧。”
李鑫蓬疑惑的看了看韓賢,又回過頭朝房內的眾人看了看,只見荊傲正朝他點著頭。
他和荊傲不熟,不敢輕易相信這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