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放下兵器投降。
燕國的群臣見大勢已去,也學著士兵玩命逃竄。
城池已被夏軍控制,他們又能逃到什麼地方?最後還是全都被夏軍俘虜,做了階下之囚。
臧荼被夏軍團團圍住,他的身邊已經沒了兵士,那些平日裡對他阿諛奉承的群臣也都離開了他,他已經徹頭徹尾的成了孤家寡人。
“夏國為何要對我們燕國不宣而戰?”臧荼騎在馬背上,手中長槍指著李鑫蓬質問道。
李鑫蓬冷冷一笑,鄙夷的撇了撇嘴,對臧荼說道:“燕王好大的忘性!你只看見我們進攻薊縣,為何看不到日前你買通燕雲刺客刺殺我們夏王的事?如今事情已經敗露,我們正是來為大王討個公道,你還有何話說?”
臧荼眼睛微微眯了眯,一股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
他開始對當初買通燕雲刺客刺殺項燁的事感到後悔起來,他早就知道項燁不是韓廣,想殺項燁並不會像殺韓廣那樣簡單。
在他安排刺客去刺殺項燁的時候早就想到事情萬一敗露,他將要採取怎樣的對策才能保得自家周全。
他派出了探子密切注意夏軍動向,在夏軍撤出固陽後,他才鬆了口氣,卻沒想到夏軍會突然折返直撲薊縣。
“臧荼,受死吧!”在臧荼還為刺殺項燁的事後悔著,李鑫蓬大叫一聲,揮舞著長槍朝他衝了過來。
臧荼也是武將出身,見李鑫蓬朝他衝了過來,連忙舉起長槍迎了上去。
兩馬相交,李鑫蓬的長槍重重的砸在臧荼的長槍槍桿上。
兩支長槍磕在一起,臧荼只覺得雙臂一陣發麻,長槍險些脫手飛出去。
這一交手,臧荼暗暗心驚,憑著李鑫蓬那身力量,他根本不是對手,而且此刻對方又有著數萬人在一旁觀戰,而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孤家寡人,無論他如何拼命,勝負也早已有了定論。
“將軍且住手!”當李鑫蓬再次拍馬朝臧荼衝過來的時候,臧荼連忙止住了他,高聲喊道:“我要見你家夏王!”
李鑫蓬勒住戰馬,擰眉看著臧荼問道:“見我家大王做什麼?”
“我想與夏國結成同盟,將來以圖大業!”臧荼提著長槍,有些狼狽的對李鑫蓬說道:“燕國願意永遠向夏國稱臣,奉夏王為尊!”
“呵呵!”李鑫蓬笑了笑,搖著頭對臧荼說道:“燕王想的多了,我家大王並沒有稱雄天下的野心,也不想讓誰俯首稱臣。我們夏國只有一個原則,那就是誰與我們交好,我們便真心對他;誰若是暗中動手腳,我們便讓他王國滅種!”
“這麼說夏國是要將我逼上絕路了?”臧荼皺了皺眉頭向李鑫蓬問道:“將軍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夏王的意思?”
李鑫蓬撇了撇嘴,對臧荼說道:“將你逼上絕路那是必然的,我的意思雖不是我家大王的意思,但大王卻一直視我等為兄弟,絕不會因此而責怪我!”
臧荼還想說話,可李鑫蓬卻不再給他機會,長槍一揮再次朝他衝了過來。
見對方不給自己機會,臧荼知道這一次再也不可能僥倖倖免,硬著頭皮挺槍迎了上去。
兩馬相交,不過十數個回合,李鑫蓬大喝一聲,伸手把臧荼從馬背上揪了下來,朝地上一摔對一旁的夏軍喊道:“捆了!”
第三十二章 兼併燕國
十多個夏軍士兵連忙上前把臧荼四馬攢蹄的捆了起來,緊緊的按在地上。
“拉到王宮門外,把薊縣的人全都集中起來,我們要告訴他們,從今天起,燕國沒有了!燕國的所有土地和臣民都屬於夏國,他們以後要對夏王盡忠!”李鑫蓬一勒韁繩,抬槍指著趴在地上的臧荼說道:“如果你要怪,就怪你自己貪心不足,誰的主意你不好想?偏偏要來打我們夏國的主意!”
“李鑫蓬,你有種的就在這裡殺了我!”臧荼扭動著身子對李鑫蓬咆哮道:“在我的臣民面前羞辱我,算得了什麼本事?”
李鑫蓬撇了撇嘴,對臧荼說道:“我是沒什麼本事,不過你連我都不如!你要是有能耐,怎麼會成了我的階下囚?”
臧荼被李鑫蓬奚落的無話可說,把頭偏向一旁,不再去看李鑫蓬。
一個夏軍士兵從臧荼身上撕下一塊絲布,團了幾團塞進了他的嘴裡。
李鑫蓬並沒有阻攔士兵這麼做,雖然他知道這個時候用布堵住臧荼的嘴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但對羞辱臧荼和打擊燕**民計程車氣卻是有著極大的好處。
燕國的俘虜被夏軍押著到了王宮門外,整整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