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須將所有男女老幼全部殺光,然後立刻撤回夏國。
項燁有一句話他記得十分清楚——寇可往,我亦可往!
匈奴人可以殺夏國的臣民,夏軍同樣可以誅殺匈奴人。
人在被豺狼進攻的時候,只有拿起武器重創豺狼,讓它們也嚐嚐受傷的滋味,才能真正的震懾它們,使它們懂得害怕!
“通告全軍,今夜子時對匈奴王庭發起進攻!”荊傲面無表情的向被他喚進帳內的親兵下了命令:“告訴將士們,這一次我們要斬盡殺絕,讓匈奴人永遠不敢覬覦我們大夏,只要是見到的匈奴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殺光!”
“將軍,老人和孩子也都殺掉嗎?”親兵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荊傲。
荊傲沒有說話,只是對親兵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親兵很是糾結的走出了營帳,傳達荊傲的命令去了。
匈奴王庭的人們對近在咫尺的危險毫無察覺,他們設定在外圍的崗哨早被夏軍一個個摸掉,如今的他們就像是一群瞎子和聾子。
天色剛黑,匈奴王庭就靜了下來,人們紛紛返回自家的帳篷沉沉入睡。
荊傲領著三萬夏軍緩慢的朝著匈奴王庭推進,在推進到只有五十步左右的時候,夏軍已經能夠清楚的看到王庭的情景。
“殺!”又向前推進了一些,荊傲揮舞著手中的長槍,率先向匈奴王庭衝了過去。
匈奴王庭雖然有數百名匈奴戰士守衛,但到了晚間,負責警戒的也不過就只有幾十人。
三萬夏軍突然出現,把這幾十人嚇了一跳。
他們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夏軍鐵騎踏成了齏粉。
那些早早返回帳篷,與自家女人廝混的匈奴戰士聽到外面吵嚷,連忙拿起武器衝了出來。
可當他們衝出帳篷的時候,等待他們的是夏軍的長矛和長劍。
匈奴王庭內頓時一片哭鬧聲,到處都是哭喊著的女人和孩子。
一些夏軍士兵長期被軍營束縛,很少有機會回家與自家女人溫存,此時見到這麼多匈奴女人,長久壓抑的**頓時噴發出來,一個個跳下馬背,鑽進匈奴人的帳篷。
這一晚夏軍將匈奴王庭的女人包括冒頓的閼氏全都侮辱了,臨走的時候,一串串匈奴人的人頭被他們掛在帳篷的頂端,遠遠看去,就像一隻只帶血的毛球,甚是噁心。
冒頓在撤軍的時候並不知道夏軍已經攻破了他的王庭,他還幻想著返回匈奴之後重整旗鼓,再與夏軍擺出陣勢好好的廝殺一場。
匈奴大軍從固陽經過的時候,冒頓的心中突然掠過一絲不安,四周太靜了,靜的連一隻野獸和飛鳥的身影都見不著。
“全軍做好戒備,謹防夏軍偷襲!”冒頓畢竟也是在馬背上打下來的江山,這種不安的感覺以前已經救過他許多次,他連忙命令全軍做好防備。
匈奴兵士正在將領們的指揮下轉變成防禦陣型的時候,突然前方的林子裡傳來一陣觱慄聲,隨著觱慄聲,黑壓壓的一片穿著天藍色衣甲的楚軍朝他們殺了過來。
“那不是夏軍!”見到楚軍,冒頓吃了一驚,連忙向身旁的左右大當戶喊道:“他們是項羽的軍隊,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左右大當戶也是吃了一驚,連忙對冒頓說道:“大單于,我們還是快些離開,聽說項羽的軍隊能征善戰,夏王項燁當初也曾是他的部下,我們已經連番在夏軍的手中吃虧,如今直接面對楚軍,恐怕沒多少勝算!”
“他們已經衝到跟前了,往哪撤?”冒頓瞪了左右大當戶一眼,一揮手中彎刀,對匈奴軍隊喊道:“殺!楚軍人少,把他們殲滅在這裡!”
匈奴軍隊經過一場爆炸,已是死裡逃生,此刻雖然冒頓親臨戰場,而且楚軍人數明顯的少於他們,可他們還是沒什麼戰意,在冒頓下了命令之後,許多人還都畏首畏尾的不敢衝鋒。
楚軍與他們不同,在固陽已經設下埋伏許多天,而且先前又經歷過匈奴人屠村,對匈奴人楚軍早就燃起了怒火,此時見到匈奴大軍果然從這裡敗退,哪裡還肯輕易將他們放過,一個個全如下山的猛虎般朝著匈奴大軍衝了過來。
“冒頓,納命來!”項瞳手持長槍,縱馬衝在最前面,徑直撲向了冒頓。
匈奴右大當戶見項瞳撲向冒頓,連忙揮舞著彎刀迎了上來,他一邊衝還一邊對項瞳吼道:“楚將莫狂,且與我戰個三百回合!”
“就你也配!”項瞳手中長槍挽出一朵槍花,朝著右大當戶的胸口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