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手中短劍一翻,劍尖朝下,猛的向被他踩住胸口的騎士紮了下去。
雙方戰在一處,只幾個回合,地上便躺了許多騎士的屍體,而人數明顯要少於對方的武士卻毫髮無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當身邊只剩下三個騎士的時候,五旬男人心知此次必死,橫眉瞪著圍在周圍的武士問道。
武士見局勢已完全掌握在他們手中,進攻漸漸的也緩了下來,他們把五旬男人和三個騎士圍在中間,其中一人冷冷的笑了兩聲說道:“夏侯先生濮陽之行可算歡娛?”
五旬男人眼睛微微眯了眯,對那武士說道:“原來你們是章邯的手下!既然知道我去了濮陽,為何當時並不緝拿我,反倒要在我返回軍營的路上截殺?”
“那個人好像是夏侯嬰。”項燁轉過頭小聲對一旁的蒙蘇說道:“如果真的是他,恐怕我們少不得要出手相救了。”
“為什麼?”蒙蘇有些不解的看著項燁問道:“莫非你認識這個人?”
“也說不上來認識。”項燁聳了聳肩膀說道:“此人是劉邦的手下,劉邦如今正與項羽一同西征,救下他當做見禮總要比我們貿然前去投靠強的多。”
在項燁說話的時候,黑衣武士和夏侯嬰等人恰好安靜了下來,在寂靜的夜裡,他的聲音雖然小,卻還是十分清晰的飄進了黑衣武士的耳朵裡。
“什麼人?”兩個黑衣武士聽到背後有人說話,連忙轉過身看向項燁等人藏身的地方。
項燁見對方發現了自己,苦笑了一下,撣了撣身上的灰土笑呵呵的站了起來,對那幾個黑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