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中,軟弱的說道:“疫苗是真的,出去後服用,可以治好病毒,我不騙你們。”
張麗恆接過藥瓶,懷疑的問他:“你這疫苗是哪裡得來的?”
丁根卻突然叫道:“沈娟!沈娟還在那兒!”說完就要掉頭往回跑,我趕緊一把拽住他:“你不要命了,看看哪裡還能進去,全都塌了!”
丁根掙脫我:“你放開手,我說的不是裡邊,在那!啥時候已經跑出來了。”
我們跟著他過去一看,竟然是真的,沈娟滿臉是血的仰臥在出口,半個身子都被山石和泥土掩埋,不知道是死是活,不注意看還很難看得出,於是趕緊幫著丁根往外刨。
好在埋的不深,我一邊動手一邊想,那個大夥舉槍對峙的功夫,沒人留意她,想不到獨個跑了出來,昏倒在門口竟然騙過了陳將軍的人,等到刨出沈娟,還是昏昏沉沉的暈著。
我一屁股坐下來,腳軟的再不想逃了,下頭是萬丈深淵,後頭是烈焰奔騰,根本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謝爾蓋臉上的血滴,一顆顆順著下巴往下滴落,不少都散落在手中的鏡子上,一條條沖淡了原 本就有的飛濺血點,混合在一起。
幾個人喘氣的功夫,那面鏡子變得溢彩流光,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只見鏡中景象一片模糊,隱隱似乎是白霧繚繞,從中心部位逐漸浮現出一幕畫面,我一看就覺得非常熟悉,跟看一個小電影一樣,一個男子被槍彈打的突突亂跳,一頭栽倒在玉石欄杆上,力氣之大,把欄杆都壓爛成兩截,隨即半個身子跌入了水池,臉朝下埋在泥巴里,雙腳不停的抽搐,我心裡咯噔一下,認出了這一幕熟悉的場景和熟悉的衣服!
那不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