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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收拾就去政法委找林書記,到了地方,縣裡說林書記給抓起來了,沒有人知道在哪裡?
老古害怕了,疑神疑鬼的也不敢跟縣裡領導明說這件事兒,生怕自己好心辦錯事,幫了不該幫的人,最後因為這個小錯誤讓人給抓起來。
老古從縣裡回來後,把這件事情埋在肚子裡誰也不敢告訴,只是以後在水庫巡邏時刻意避開,不敢靠近這幾座石頭山,但是好景不長,還沒一個月,那個鄭劍就帶著人來了,還有好幾個其他部門的領導,讓老古更加守口如瓶,任誰也不敢吐露這事兒。
我聽完老古的話,這確實是件我猜不到的事情,也是老古一個人的秘密,我擔心的是,恐怕鄭劍和張麗恆小姑娘,兩個人也都有自己的秘密在瞞著大夥,瞧,這事兒給鬧的,搞半天就我一個人稀裡糊塗的沒有秘密。
我對老古說道:“那咱們就試著來分析一下,假設確實有一個怪異的逃犯從軍事法庭潛逃了,還真的來了水庫躲藏起來,軍區出於某種目的,暗地派了人來抓捕,卻失敗沒了蹤影,正好飛機又在這裡失事,乾脆大動干戈派了鄭劍帶隊,聯合其他部門的人一起搜捕打撈,怪不得這麼多背槍的兵!”
正文 第十三章 不同版本的內幕
深淵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十三章不同版本的內幕
我把自己的疑問提了出來一起分析:“老鄧是海軍有名的蛙人,於是被借調來參與行動,他從水庫撈回去的死屍跟咱們發現的死屍都是那個逃犯搞出來的,或許那逃犯不是躲藏,而來來水庫尋找什麼東西,這就出現幾個疑點。”
第一個是這逃犯有魚鰓,可見是跟水有關,他犯了啥事兒,能弄明白那是最好。
第二老鄧是怎麼回事兒?他帶的人失蹤了,本人半夜回去開車要去哪裡?我注意過他曾經爬到車頂上躲避什麼東西?說明有東西跟他一起上了岸,趁機會害了他。
第三就是咱們碰到的事情,鄭劍為什麼要拋下咱倆獨自行動?他去了哪裡?
我又對老古講了這個不明成因的沼澤,毒蛤蟆和塘蝨,還有老古被人伏擊,腳趾頭裡頭藏的寄生蟲問題,如果這些都和傳說有關,那軍閥、蘇聯老毛子、或許還有日本人,肯定都是知道這水庫沒有灌水前的一些秘密,尤其是上游的天坑問題。
莫非有藏寶,因為老古提到過寶石什麼的?說來說去,還是不明白個所以然。
我和老古都覺得只有找到鄭劍,才能弄明白這些事情,扶起老古,我問他還能不能走路,老古咬著牙說他還是腿很疼。
我看看周圍,有點煩躁的對他說道:“這地方還不是很安全,你瞅上頭有些陽光透進來,應該離出去不遠了,我扶著你,咱慢點,此地不可久留啊,撐著點老古。”
老古點點頭,勉強站起來,拽住我胳膊,慢慢的向前頭走去。
我忍不住問他:“你說那兩個年輕軍官,說的是俄語,那他們看起來不會也象老毛子吧?”
老古說道:“百分百的中國人!這個我敢肯定,除了比較嚴肅,話少一點,別的和鄭劍你們這些當兵的,沒啥兩樣,我後來我都蠻後悔的,應該也悄悄看看他們是不是也長有魚鰓了。”
我笑道:“別瞎扯了,人怎麼可能長的有魚鰓呢!真要有這種怪胎,我們部隊裡就根本不需要拼死拼活的訓練蛙人了,弄一個直接裝上一個就是,再說啦,你不是瞧見他們也背的有氧氣瓶嘛!”
我問老古,還能不能想起點別的什麼線索來,老古卻不吱聲,瞅著這樹直犯嘀咕。
我納悶的問他:“老古!你瞅啥呢?”
老古看著我說道:“這樹有點奇怪,我從來沒有在水庫的島上見過這種樹啊!”
我看看樹:“沒啥的啊,誰還能記住島上的樹都長啥樣子呢,走吧,別管它了。”
老古伸手指著樹上說道:“不!你看,哪有樹上可以結這種果實的?咋看都跟個人頭似的?”
我仔細看了看老古指的地方,樹枝的末端,靠近石壁的地方,確實掛著一個疙瘩樣的東西,一陣風吹過,覆蓋在那個疙瘩表面的樹葉枯枝被掃開了,我真的看見一個有著長頭髮的頭顱,只是被頭髮遮蓋住了面龐,不知是死是活,更是瞅不見身子在哪裡?
老古緊緊摳住我的肩膀,使勁不小,我感覺到他非常緊張。
我硬著頭皮又往前走兩步,想看仔細點到底咋回事兒,老古卻扯著我,不讓我往近處走,一副絕望的腔調慌亂的嚷嚷:“完了,這真是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