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失敗了這麼多年……”一直以為是自己成功地欺負他,回頭仔細想想,最後生氣逃走的總是自己。
“是從來沒贏過。”陶安然溫溫的笑著,耐心的糾正陶蔓靈言語上的錯誤。
陶蔓靈瞅著陶安然俊朗的臉頰,溫柔的微笑,總是讓他心裡暖暖的,有一個這樣的大哥可以依靠真好。“大哥,你如果不是我哥多好,我一定嫁給你。”
“傻妹妹,”陶安然掛一下她的鼻樑,笑得更加開心,暖洋洋的感覺瀰漫著周圍。然而細細觀察之後,便會發現陶安然的笑意從不達眼底,即便是面對最親愛的妹妹,他仍是有幾分保留。
“大哥對你的愛很深,沒有人代替得了。”不同於對父母的孝順尊敬,她愛妹妹出自於一種兄妹間依戀和呵護情懷,蔓靈是他打小開始唯一想保護的女孩。
“大哥,我多嘴一下,你不愛白飛飛?哪怕是曾經,過去的。”陶蔓靈從上次偷聽倆人對話,就覺著大哥對白飛飛一往情深,否則怎麼會記清楚那麼多男人名字。
“不愛,”陶安然眯著眼,半依在沙發上略顯慵懶,笑容始終溫雅如水。
“只是簡單的想體驗什麼是戀愛,私奔。世間所有男人都有強烈佔有慾的,包括我,我很希望已經成為我的女人的人會為我守身,當然如果她做得到我一定會娶她給予回報。可惜,白飛飛是個失敗品,成功吸引我注意的失敗品。”
白飛飛是美麗的,可以說傾國傾城。少男懷著對美的追求、對愛情的好奇和她擦出火花,上演一場愛戀戲碼。陶安然是喜歡白飛飛的,心裡頭泛著淡淡的漣漪的喜歡,因此才能決心讓一無所有的白飛飛做他的妻子。
後來被分開,半年後的尋找,白飛飛糾纏於各色男人,一幕幕如電影般時常在他腦中回放。再後來他忘記了什麼是喜歡,討厭所謂感情,男女間的情愛。他留下承諾,她既然愛他就該等,但卻沒有。
一個女人引起他對所有女人失去興趣,不是因為受傷過度,而是討厭事情跳脫出他掌控範圍的感覺。所以從那以後,所謂‘感情’的東西他不碰。
“失敗品?雖然白飛飛不怎麼樣,可是你現在給我的感覺好無情。”陶蔓靈突然發現她很不瞭解大哥,大哥的溫文儒雅背後藏著的好像是千年寒冰般的冷酷。
“蔓靈,我本就是這樣,你還敢嫁麼?”陶安然揭露出他最真實的自己,是想讓妹妹明白,任何人都是有另一面的,李樹錚也不例外。 陶蔓靈搖頭,傷感道:“我不會嫁給一個不愛我的人,哪怕我很愛她。不管怎樣我還有大哥愛我,而我也會愛你,一直愛。”
“乖妹妹,你這麼說大哥很開心。對了,剛剛李樹錚電話裡說,簡飛又去左林在宿舍了,在裡面呆了兩個小時才出來,你怎麼看?”
自從劉海(水俊峰)逃跑後,陶李兩家透過各種方式都沒有緝拿道劉海;目標自然轉到與劉海聯絡過的簡飛那裡,簡飛身為聖約翰的教師,平時生活很簡單,除了上課便是去圖書館和咖啡館。最近這兩天多了一處地方,便是李左林的宿舍。
“替劉海打聽訊息吧,大概是想從二表哥身上打探有關我的事情?”陶蔓靈猜測道。 “這兩日你小心些。我倒是希望他能打聽些什麼,這樣他一定會去通知劉海。”陶安然回答。
陶蔓靈點頭,這是個好主意,如果李左林告訴他一些有用的事情,簡飛一定會去通知劉海,這樣暗地裡安插的人就可以順藤摸瓜抓住劉海那個王八蛋了。“對了,簡飛意圖接近二表哥的事兒要不要告訴他一聲?”
“沒必要,讓他吃點虧有好處。”李家的男人的事由不得外人插手,李左林又不是他親表弟,再說李樹錚那個冰雕都沒管,它更是沒必要插手。陶安然翹起嘴角, ‘男教師’情人和‘女同學’未婚妻,一道多麼美麗的風景。
臨近期末,陶蔓靈開始專心複習課本。之前的測試父親十分滿意,如果她期末考差了會很難看的,同時她也想好好學習,可以考個大學來唸。一月六號的時候,最後一門世界戰爭史考完了,陶蔓靈開始她的寒假。
這期間欒雲鵬在監獄裡受了好一頓折騰,因為他住的地方不僅溼潮而且陰冷,面板因為長期受潮生了溼疹,紅疙瘩遍佈全身。又因為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裙子,只要不動彈睡覺,再醒來準抽鼻涕感冒。他是掛著‘影響市容’的旗號在監獄監禁兩個月,這四十五天沒有一天不感冒的;每日飯前都要喝著黑黑的一大碗苦中藥,再加上生病沒什麼胃口,吃的更少了。等他被人救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皮包骨了。全身上下包括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