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第二天下午,夏鵬依然沒有回寢室。
“這小子,跑哪裡去了,和王星約定的時間也到了,總不能弱了我們重慶人的氣勢吧!不管他了。馬軍,我們走。馬軍是輪機班的學員,也是重慶人。身後還有十幾個彪悍的青年,都是輪機班的學生,均重慶,或者四川的瀘洲,萬洲,巫山,奉節等地。
好,走吧!要不要帶點傢伙?”不用吧!下江人那幫軟腳蝦,叫喚得厲害而已,一會下手狠點就是,兩下就能把他們唬住。”馬軍大咧咧地說道。
那走吧!
“洪哥,等等,我們也去!卻是黃瑞,王斌,張建三人,提著木棒,氣喘吁吁地趕到了。”你們可要想好了,可能被學校知道了會背處分的,你們才新到學校,如果背上處分,家裡可不好交代!
“這我們都知道,不過我們和夏鵬都一個寢室,又都重慶,看著他被欺負都不出頭,以後三年我們幾個重慶崽兒都沒法在學校抬頭了!”
好吧!我們走。
一行人來到堤壩,遠遠望見王星已經帶人等在堤壩上了,黑壓壓的一片,少說也有四五十個人。眾人也不畏懼,迎了上去。
“咦!昨天那小子呢?好象叫夏鵬是吧!該不會是嚇得不敢來了吧!王星調侃道!
";少他媽廢話,夏鵬可能有事,我們重慶人可不象你們這樣孬種,不教訓你小子兩下,你還當我們重慶人好欺負!";黃瑞脾氣最是火暴!衝上去交代了兩句便是一棒朝著王星兜頭打去,王星偏頭避過,橫掃一腿,將黃瑞掃倒在地。
洪飛,馬軍,王斌等一眾人等也不待招呼,一窩蜂衝了上去,雙方拳來腳往,糾纏在一起,一眾人等都是十幾歲的小青年,打起架來也不講什麼章法,我挨你一拳,就還你一腳,比的是誰的承受力更強,誰的拳頭更狠,能先一步把對方打趴下。好在堤壩只有十來米寬,兩旁就是十來米高的堡坎,人多了也施展不開,洪飛等人一時倒也不落下風。
馬軍的出手最狠,一拳一腳都往對方的要害上招呼,好幾個人已經倒在他身邊爬不起來。黃瑞幾人帶的木棒派上了大用場,揮舞開來,好幾人靠不了邊。
馬軍追打王星之時,一不留神,被旁邊一人一腳踢到,站立不穩,咕轆轆滾下了十來米高的堡坎。好在堡坎上都是青草,坎下也是一片草地,倒是無甚大礙,只是鼻子摔破出血了。他不在乎地爬上堤壩又戰,感覺鼻子溼轆轆地,用手一抹,一手的鮮血。便啪地一聲耳光扇在旁邊一黃衣眼鏡的臉上。那眼鏡不防,一巴掌扇得是嚴嚴實實。眼鏡也被打掉了,那眼鏡習慣性地想去護住眼鏡,卻摸到臉上一臉鮮血,不禁懷疑是不是碎鏡片把臉給劃破了。”我是不是被破相了!瞧著馬軍的狠勁,心下有些揣揣!慢慢向後縮去打鬥過程時,馬軍跌下堤壩三次,最後一次爬上堤壩,已滿頭滿臉的血汙,尤自不退,纏鬥不止,加上他人又生得彪悍!便如一尊戰神一般,在堤壩上威風凜凜。其他人也有跌下堤壩的,不過傷得不如馬軍般重,也如馬軍一般,爬上來又鬥,十幾個四川人,沒有一個後退的。
不過對方糾集的幾十號人分別不同年級,不同班級,平時交情也不深,有好些還是懾於王星的淫威,被脅迫而來,便不如這邊齊心了,好些人慢慢退縮,或者躺在地上裝做爬不起來。慢慢地,雙方都只剩下十來號人了!而且戰得離初時相鬥的地方越來越遠,被馬軍幾人逼到了堤壩的另一頭。
東湖,一塊石頭表面突然蕩起一圈波紋,一瞬,一個青年憑空出現,正是夏鵬。他領悟了用腦域溝通能量構築身體之法後,近視眼自然理所當然地離他而去,不過他還是喜歡戴上眼鏡,他認為戴上眼鏡讓他更顯儒雅之氣,那符合他的氣質。要知道他最敬佩的便是儒將陳毅元帥,或許陳毅將軍和他有著共同的愛好圍棋吧!
“對了,今天不是約了王星在堤壩上解決事情嗎!只顧著研究玉簡,幾乎把這茬給忘了。不過這點小事,想來洪飛能夠搞掂吧!還是去看看吧!
堤壩上,王星身邊最後十來人也被打散,只餘下王星一人。洪飛,馬軍,黃瑞,王斌,張建等人圍成一個圈,將他圍在中央。”王星,早知這樣,你直接拿五百元出來,給夏鵬賠個禮嘛,這件事就了了啥!非要搞這麼多人來,這下五百塊擱不平了!“王星四下打量一翻,見已沒了旁人,冷笑一聲:真不知道該為你們的無知感到好笑呢還是好氣,你們有沒有聽過世上有種叫武功的東西?”
洪飛想這小子是不是神經錯亂了,正待譏諷幾句,王星已經發動了,只見他輕輕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