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眾人神情都是一肅。
這裡這些人無論是真學者還是假學者,都在裝出一副學者樣子,於是便有人肅然道:“此人真大有毅力者。”
胤礽微微嘆了口氣,道:“是啊,這人在一百七十年前率了二百多人分乘了五艘帆船從自己的國家出發,在海上走了三年,最後回到自己的國家時只剩下了十多個人,一條船,連那領隊的自己都死在海上的風浪裡。”
其實不是死在風浪裡,而是在土著人的爭端中,但這些就沒必要說,會引起這些以胤礽的角度可以毫不客氣地說是井底之蛙的人們一輪新的問題,模糊之前的焦點。
眾人皆露出嘆惋的樣子。
胤礽撫袖道:“天地玄奧無窮,彼方人對此解釋精妙玄微,與我中國大不相同卻又殊途同歸,奇妙之至。皇阿瑪教我用他們的法子測算日食月食,甚為精準,有趣的緊。”
善拍馬屁的官員立馬做大驚狀道:“陛下已能測算日月之盈仄?”
老康笑道:“卻繁瑣的緊,還是胤礽算的好些,我卻沒有那麼多的功夫。”這話就是承認的意思。
胤礽也笑,並不反駁。
老康是少見的愛好自然科學的皇帝,作為他的兒子也得什麼都要學,相比四書五經帝王心術胤礽當然還是更喜歡學天文地理數理化些,好歹有基礎,而且親切呀,但是在老康面前的表現,他當然要翻過來。
與大boss有相同的愛好固然好,但也決不能本末倒置啊,如果他在這不用心,固然是對皇阿瑪不敬,可如果太用心,那也是不務正業。紫禁城出身的人哪怕是吸口氣呢,你也要講究個度。
眾官員學士們不由都用驚奇崇仰地目光看向老康父子:果然皇帝是無所不能的,連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