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陋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都3點了,看來今晚是完不成雙更的任務了……
筒子們,咱們還是明天努力吧~~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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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鄭重道歉,俺娘真的是催的兇,咱現在早點睡,明天早點起來更,一樣對不對?請明天繼續鞭策我,一定一定要做到雙更,要是這回完不成活力榜任務,編編大人會掐死我的
隱形的任務和抓包人
說完素心又給胤礽見了禮,說了自己的名字,胤礽也又說了自己的化名,被兩位美人請到內室去。
兩位美人的內室佈置的也十分雅緻,琴案棋枰,蘭草幽花,紗幔重重。一個靈秀的雙髻丫鬟送上茶來,達春摸著人家的手調戲了人家半天,把小姑娘弄的滿臉通紅才罷休,還問碧衣:“碧衣姐姐,我這麼多天沒來,院裡又來新姑娘沒有,叫出來認識認識啊。”
碧衣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個小色鬼,還說是想我們姐妹呢,是想新來的妹妹了吧!有也不會叫出來給你糟蹋。”
她手裡拿著一柄雪白的紈扇,上面繪著鞦韆美人圖,半側過首掩了嘴說話,眼波橫流,當真是淹然百媚。達春立刻露出色與魂授的神情,口水滴滴說道:“姐姐這是什麼話,我是想著二位姐姐初做院主,怕你們生意不好,特地帶人來照顧你們生意的,你可冤枉死我了!就算不想讓我見,也得讓這位路公子見見吧?”說著向胤礽擠了擠眼。
原來之前碧衣素心是端秋樓的兩個頭牌,紅遍京城,前些日子賺足了銀子給自己贖了身,還把這座院子買下,自己做起了生意。這兩個年輕美麗的姑娘打破了電視電影給胤礽留下的、凡是老鴇必定頭戴紅花、臉敷白粉、嘴角一顆大黑痣的惡俗印象。
胤礽還沒見過人當著他的面打情罵俏,倒很新鮮,看他們一來一往地口角官司,看的饒有興致。
素心也含笑看著他們拌嘴,從桌子上的茶果碟子裡拈了幾顆杏仁,搓去細皮,用手帕子託了送到胤礽跟前,說道:“讓公子爺見笑了,碧衣這麼大了還是淘氣的很,嘴裡從來不讓人。”
胤礽聽到她說姐妹時寵溺、微帶無奈笑意的語氣和柔情無限的眼神,微訝,不過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拈過一顆杏仁,說道:“無妨,正見碧姑娘是真性情。”
素心感激地一笑——她的眼睛好像會說話,初見曬的黑瘦的達春時只微微吃驚地一睜,就完全表達出了驚訝、關切、心疼等種種流轉的情緒,讓達春感動地拍著胸脯表示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又道:“路公子是第一次來我們院子吧,是找相熟的姑娘,還是有什麼人想見?”
碧衣在一旁插口笑道:“公子這樣的人才,以前若是來過,我們姐妹必定記得。公子若是沒有相熟的姑娘,見見我們揚州新來的洛洛、蘇魚兩位姑娘如何?這兩位姑娘是水鄉人兒,還是清倌人,說話都像在唱歌呢。尤其是蘇魚姑娘彈得一手好琴,不可不聽。”
她話音一落,胤礽還未答話,達春就先拍手道:“好極,好極,洛洛、蘇魚,只聽名字就知道是美人,還等什麼,快叫來啊!”
碧衣看看胤礽沒有反對的意思,又嗔他一句:“小色鬼!”走出內室去叫小丫鬟去請人。
達春又向素心道:“素心姐姐,那兩位新姑娘還沒來,乾等著怪沒趣兒的,你先給我們唱首小曲兒聽聽吧?我出去這兩個多月,可想你的曲子想的緊呢!”
素心抿嘴笑道:“唱一首曲子,那又值得什麼,也讓你這般央求。”從壁上摘下琵琶,調了調絃,問道,“你想聽什麼?”眼波流轉看向胤礽,又問,“路公子想聽什麼?”
達春也看向胤礽,顯是等著他拿主意。
胤礽聞著室內的心字香,隨口說道:“便唱蔣捷的《一剪梅·舟過吳江》吧。”這是描寫心字香最美的一首詞。
素心笑應道:“是。”
潔白細長的手指優美地在弦上一劃,叮叮淙淙地琵琶聲流泉般響起來。
素心啟唇唱到:“一片春愁待酒澆,江上舟搖,樓上簾招。秋娘渡與泰娘橋。風又飄飄,雨又蕭蕭。
“何日歸家洗客袍?銀字笙調,心字香澆。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歌聲清麗,每一句都配了琵琶的韻節,輕柔流蕩,若有若無,唱到最後一句時聲調漸漸轉高,淹沒了曲聲,過了一會兒又漸緩漸輕,似乎流水汩汩遠去,終於寂然無聲,將詞中流年暗度難以停駐的悵惘表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