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兒鐵木真都長這麼大了?你來看我,我就很高興了,幹嘛還要送這麼貴重的禮物啊?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啊!唉~~我的好安答被害後,我很痛心哪!(長嘆一聲,作心痛狀)聽說你們母子日子過得很苦,我一直掛念著你們弟兄幾個,只是平日裡工作實在是太忙了(忙於多喝兩盅酒多聽兩首曲兒多睡兩個妞兒),沒顧上照顧你們,我心慚愧呀!今後你有什麼困難儘管跟義父講!
不得不佩服鐵木真是很有政治眼光的,他這次送禮送得立竿見影,成效極佳,用一本萬利來形容毫不誇張。從長遠發展看來,咬咬牙給掌管實權的領導送份厚禮還是很划算的事兒!
鐵木真白天盡幹繁重的體力活兒,苦重著呢!人幹了額外透支的活兒,在心理上總會有自我慰藉的補償需求的。比方說,今天我加班加點幹活幹得筋疲力盡,那我就渴望在完工後大吃一餐好好補償補償自己。對不起誰,也不能對不起自己,對吧?於是在晚上鐵木真的補償需求自然而然地就由新媳婦兒孛兒帖來協助完成。
小夫妻倆每天晚上擠在一個被窩裡,緊摟在一起,打情罵俏說悄悄話。我猜大概內容如下:
“老公,你真好!”
“老婆,你更好!”
“你會不會永遠都對我這麼好?”
“當然了,我發誓一輩子都好好疼你、寵你、愛你,全心全意地保護你不受一丁點兒傷害!”
誰也沒有料到在後半夜一隻魔爪伸向了新媳婦兒,深深地傷害了她,一生一世。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殊途同歸
摟著新媳婦兒幸福得像花兒一樣酣睡的鐵木真萬萬沒有預料到樂極又要生悲了。深更半夜,一陣兵荒馬亂的喊殺聲驚醒了睡夢中的鐵木真一家,大家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跨上馬便狂逃而去。
翌日天空漸漸露出曙光,清點人數發現昨夜混亂中失散了三個人:新媳婦兒孛兒帖、庶母、老僕婦豁阿黑臣。
大家初步認定昨夜偷襲咱們的一定是卑鄙下流的肥仔他們(蒙古部泰赤烏人),後來才知道竟是蔑兒乞人。哎呀呀,完蛋了!怎麼竟是這個冤家啊?看來這回新媳婦兒凶多吉少啦!唉,都怪老爹當年欠下的*債,老子雖已死了好多年,可這筆賬卻未一筆勾銷,只得由兒子來償還了!也速該曾經搶了蔑兒乞首領的族弟赤列都的新婚嬌妻訶額侖,二十年後蔑兒乞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搶了也速該兒子的新婚嬌妻。應驗了黑道的那句老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有看官就感慨了:蔑兒乞人還真沉得住氣啊!充分發揚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高尚風格,埋頭苦等,一等就是二十年,愣是等到奪妻仇人的兒子娶了媳婦兒才讓他也來品味己方業已反覆咀嚼過的奪妻恥辱。其實蔑兒乞人可沒有這麼好得耐性,曾經在也速該去世後不久,他們就綁架過小真真一回(這可憐的孩子還真是多災多難哪!),好在被訶額侖湊錢贖了回來。
冤家宜解不宜結,此時也速該與赤列都兩位當事人都已經作了古,可是旁人卻放不下這段冤仇。三姓蔑兒乞部首領脫黑脫阿將擄來的新媳婦孛兒帖分給了赤列都的胞弟赤勒格兒,將鐵木真的小媽分給了合阿臺,估計是老僕婦豁阿黑臣太老了沒有將她配人(有看官說不如分給蔑兒乞部老鰥夫作老伴兒算了,也算是資源充分利用吧),仍讓她繼續照顧孛兒帖。
三姓蔑兒乞首領之一合阿臺(另兩姓首領分別是脫黑脫阿與答亦兒兀孫)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氈包,一雙惺忪的醉眼色迷迷地盯住躲在角落裡倒縛雙手的也速該別妻,淫笑起來:“啊,果然還有幾分成*人的*。哈哈哈……”
他抽出短刀走上前來,一把提起她,將她的繩子割斷。
她掏出嘴裡的破布,撲通跪下哀求道:“勇士,請你以草原般寬宏的胸懷,可憐我這個不幸的女人吧!求求您看在已故的也速該亡靈的份上,饒過我吧!(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怎一個笨字了得?)”
合阿臺一把揪住她“啪啪”兩記耳光:“住口,就是為了那個該死的也速該才不能放過你!”
他鬆開她命令道:“快點,自己乖乖地把衣服*!”說著充分發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光榮傳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她往後退了幾步,突然想繞過他向門口衝去,合阿臺追上她,一掄,將她豐滿的身體摔倒於地。合阿臺像發情的公牛一般怒瞪著酥軟於地的嬌軀迫不及待地喝道:“快*服!快!快!快!脫!脫!脫!”
她嚇得面色慘白雙手護住前胸,他從門左邊摘下馬鞭子,她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