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種行為藝術來問候他那位有段日子沒見十分掛念的鐵木真安答,那自己豈不成了蹩腳藝術家的犧牲品了嗎?不具備為藝術獻身素養的使者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向馬匹,以矯健的身手躍上馬玩命似的逃了回去。
太史公在《史記&;#8226;李斯列傳》中雲:“李斯者,楚上蔡人也。為郡小吏,見吏舍廁中鼠食不潔,近人犬,數驚恐之。斯如倉,觀倉中鼠,食積粟,居大廡之下,不見人犬之憂。於是李斯乃嘆曰:‘人之賢不肖譬如鼠矣,在所自處耳!’”也就是說,老鼠本沒有太大差別,都是四個小爪子搗騰得挺快滿地爬來爬去屁股後面拖著一條長尾巴,誰的能耐也不比別的老鼠大到哪兒去,可是有些老鼠日子過得很悽慘,伙食營養跟不上,住宿條件簡陋,吃不好住不好倒也罷了心情也不好,經常遭受精神打擊動輒被人被狗欺負驚嚇,整天提心吊膽地熬日子;而有些老鼠卻吃香的喝辣的,沒有人和狗來操磨它貓膩它,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李斯認為過著富足生活的老鼠未必就比生活困窘的老鼠腦子好使,並不是養尊處優的老鼠就聰明伶俐的跟猴兒似的,貧困潦倒的老鼠就愚昧蠢笨的跟豬似的。他們的差別僅僅在於所處之地不同而已。
同樣是公費出差傳訊的使者待遇差別咋就這麼大呢?李斯說來話了,他們的差別僅僅在於所去之地不同而已。為何出使的皆為盟國,對使者的態度卻天差地別呢?
原因很簡單,利益決定態度。
鐵木真當上了蒙古乞顏部的大汗對王罕有利,所以他熱情支援。乾兒子當上了鄰部一把手,今後老子又多了一個得力助手,哪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