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急著找他。
向陽帶著不解,以及更多的霧水,去了醫院。
“向子,快去打狂犬疫苗。我聽大夫說了,狂犬病一旦發病,是沒藥治的,是會死人的。”向媽在向陽一進來,便抓住他的手說。
向陽這才知道向媽這麼急著找他來的原因。狂犬病是一種特殊的病,目前來說,人類醫學上只有防的藥,卻一直沒有發明治的藥。也就是說這種病,要麼提前打疫苗,要麼發作,面對百分之百的死亡率。
這就難怪向媽這麼急著找他,就連向陽自己,在瞭解了狂犬病的可怕,也是嚇了一跳,他立即便去掛號。向爸攔住他,告訴他在他來的路上,向爸已經把藥都買好了,就等他去打了。
第二十六章、打針
看病需要掛號,這是醫院的一項規章制度,不過那是城市。在農村,只要有熟人,不需掛號,就可以看病拿藥。
護士月紅誤會了向陽,以為他就是啃老族,所以一方面對他很是不滿,一方面又分外同情兩個老人。
兩個老人年齡大了,在她心想,他們肯定不能外出打工了,過日子靠的就是種地賣糧。在鎮上,這樣來賣糧的山村人不在少數。
是,現在中國人富了不少,開始知道綠色食品,知道山村環境好,所以糧食也好,人們都愛買他們的糧。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不會有人一買幾百斤的糧食在家放著,更不必說現在人生活節奏變快,男人女人都要工作,因此自己做飯的家庭越來越少,更多的家庭加入了花錢買著吃的大軍。
商人永遠是追求利潤的,在農村發展不出品牌,所以只能壓低成本。工業生產的糧食以人工生產的要便宜,無論是打鍋貼、蒸饅頭,還是烙煎餅的生意人,都會選擇便宜的購買。
鄉下人工種養的糧食再好,可因為價格上的原因,這些糧食用量大戶們是不會買的,所以在街頭一呆十幾天,往往才能買出一口袋,五十斤的糧食。
月紅雖然只是個小護士,但是她是個農村的護士,在女人們的八卦天性下,這些情況,她全都瞭解。正因為了解,她才更加同情向爸向媽。一聽說要打狂犬疫苗,也不問是誰要打,直接就帶向爸去交錢取藥,不僅免了向爸的門診費,更是一力承擔了打針的任務。
向媽還在掛水,向陽由向爸帶著,走進了打針室。
在向陽走了進來,一臉笑意,本是起身去迎向爸的月紅一下子就變了臉色,笑意變成了怒意。“怎麼?這才來看父母。”
“月紅,你別見怪,向子這幾天是忙。”向爸向媽和她的關係顯然不錯,這不,前後一共才兩天,就連名字都叫上了。
“忙?哼!現在都說忙。來,大爺,您趴下。”月紅不再理向陽,而是笑著對向爸說。
“我趴下?不是,是向子,他要打針。”向爸立即擺手說。
月紅一聽,又沒了笑意,她直接取針,不再說話了。
她不說話更好,向陽樂得清靜。兩人的關係已經這麼僵了,他也沒有再解釋的心情,反正她也不是什麼惡意,而且兩人又僅僅是醫患關係,自己家的事,也沒有必要向解釋什麼。
向陽想錯了,他真的是想錯了。向陽忘了,現在他可是落在人家的手上,他可是來打針的。是,護士是不是醫生,她沒有權力給他開藥,但是她卻擁有打針時,可以讓病人覺得更加疼上那麼一些的權力。
月紅的正義心,特別是這男女不平等,男人能享受更多父母疼愛,父母卻不需他們回報的現像,真的是深惡痛絕。
月紅心想:今天,一個這樣的男人終於落在我的手裡了,我得替老人好好教訓一下他。
月紅想教訓他,這次又是打屁股,正是方便她的下手。她看著這時結實渾圓,有彈力的屁股。她用酒精樣消了的消毒,暗自使力,把針頭往上一送。
正常情況下,向陽應該感到很疼,大腿肌肉一緊。這時,她就可以一邊暗自偷笑,一邊對他說道:“放鬆,你別緊張,你越緊張越疼。”這是她還是實習護士時,老護士教給她的一招。用上這一招,可以把因自己技術生疏,而可能扎疼了病人的事,不僅推得一乾二淨,更加可以把這一切的原因全安在病人的身上,讓不瞭解醫療技術的病人,只能是打落牙齒往肚子吞。
月紅把一切都想好了,也都準備好了,可惜事與願違。針頭竟然在向陽屁股上打滑了,根本就沒有扎進去。
第一次沒有扎進去,她還以為是自己大意了。可是二次,三次之後,她感覺到了,心想:這哪兒是屁股,這根本就是一個滑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