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若是來到這裡,只管把我們的弟子帶來就是了,我們兩人的弟子也不過幾百而已,一座聖泉峰,就足可以讓我們在這裡落腳了,捧山真人和素仙妹子都有了各自收徒的心思,捧山真人直接就想把自己的道統留在這裡,你我若來,岷靈劍派就是燭龍宗聖泉峰一支,在聖泉峰上,照樣是以你我二人為主,一點門派虛名,又有什麼看不透呢?”
“如此,我現在就去找張鐵表明……”一旦下定決心,陸仲明馬上就想去找張鐵,但卻被林浣溪一把拉住。
“明早再向和他說就是了!”
“啊,為什麼不是今晚呢?”
林浣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我看到素仙妹子已經飛到了宗主閣……”
陸仲明愣了一下,然後馬上就煥然大悟,他的一隻手,就悄然落在了林浣溪秀美的臉上,輕輕摩挲了兩下,“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明天說好了,今夜也算良辰美景,**一刻值千金,娘子,我們也去歇息了吧……”
林浣溪的臉也有了一絲紅暈……
……
在和白素仙折騰了一晚上之後,第二天,張鐵送白徵南離開燭龍領回南疆。
在昨天看過張鐵在燭龍領的燭油基地,還有飛機和發動機工廠之後,張鐵昨天又和白徵南當獨談了一個小時,敲定好雙方的合作細節,到了今天,白徵南就迫不及待的要返回南疆了。
白徵南的飛舟上,在離開燭龍領的時候,已經裝載著兩架飛機,二十臺雙驅發動機,一百噸燭油,還有張鐵交給他的燃能酵母的母菌,有了這些東西,到今年秋天,南疆的部隊就可以逐步裝備飛機,組建空軍軍團。
“這個時候,一家人也就不說兩家話了,別的我就不說了,我這個妹子就交給你了,什麼時候你和素仙來趟南疆,見見老頭子,把你和素仙的名分定下來,也了卻老頭子的一樁心事,你不知道,這些年,老頭子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女兒嫁不掉,找不到好歸宿,從小到大,我也只見過你能把素仙給降服住,這就是緣分,現在太夏有些不穩,你在幽州估計也不可能完全置身事外,廣南王府女婿的身份,在太夏,還是很能唬住一些人的!”
臨走之前,白徵南和張鐵熱烈的擁抱了一下,經過昨天之後,白徵南已經完全把張鐵當成妹夫,把自己當成張鐵的大舅子了,說話再也不客套。
聽到白徵南說讓張鐵上廣南王府,雖然沒有直接說提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站在一旁的白素仙的耳朵一下子就像兔子一樣的豎了起來。
“好的,最早今年秋天,最晚明年,我就帶著素仙到廣南王府提親!”張鐵也很實在的說道。
白徵南拍了拍張鐵的肩膀,點了點頭,在和捧山真人等打了個招呼之後,就直接上了他的飛舟。
飛舟從玄天峰的起降場飛起,直接往南而去。
看著飛舟離開,張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燭油的種子已經埋下了,有天機門和廣南王府這樣的勢力插手期間,除非太夏頃刻之間就被傾覆,否則的話,已經沒有人能撼動和改變燭油在未來大行天下的這個趨勢。
看著消失在天邊的飛舟,張鐵似乎又看到了在塞爾內斯戰區看到的那許許多多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浮現在眼前的天空之中,那些,都是塞爾內斯戰區的普通戰士,有著各樣的膚色,各樣的面孔,他們,有些是飛艇上的艇員,有些是英勇的滑翔機駕駛員,還有許許多多與翼魔頑強戰鬥的戰士,張鐵曾在無數的戰場上與他們一起並肩戰鬥過,張鐵看著他們受傷,看著他們死去,看著他們被翼魔從空中擊落,像不屈的火鳥,從空中墜落,在天空和大地之上,留下生命最後的迴音。
他們籍籍無名,而他們的鮮血,卻灑滿了整個塞爾內斯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寸天空,哪怕此刻的威夷次大陸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域,但曾經那些鮮活的面孔和記憶,在張鐵的腦海之中,卻永不退色。
這燭油,這飛機,就是獻給他們的!獻給那千千萬萬犧牲在塞爾內斯天空之中的勇士!
未來的天空之中,不再需要塞爾內斯之鷹,不再需要那個空騎兵,因為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塞爾內斯之鷹,都可以成為空騎兵!
這是張鐵心中的情懷,無人能懂。
對張鐵來說,這燭油,賺不賺錢其實都無所謂。
旁人看著此刻張鐵的臉色,只覺得張鐵看著那天空的神色,莊重而嚴肅,就像在履行著一個神聖的契約和誓言。
“咳……咳……”張肅咳嗽了兩聲,把張鐵的注意力從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