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多萬獬豸營的戰士已經傾巢而出,同時行動,清剿搗毀通天教在幽州各處的據點和頭目,你就是想通報訊息都來不及了,江壇主,這種時候,你還不束手就擒麼?”
高臺上的江老爺子仰天長嘆一聲,聲音充滿了悲慼,“江某辛勤一生,才積累下如今江家這億萬家業,我也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這片家產太招人眼紅,懷遠堂如今剛剛在幽州建立根基,正是需要四處擴張吞併,原本我想今天金盆洗手,後退一步保一個平安,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廷尉大人既然看上江某這百十年來打拼下的這片家業,只要一句話,江某雙手送上又如何,何必枉造這些殺孽,為江某羅織這些莫須有的罪名,這片家業,江某今天就送給廷尉大人,只求廷尉大人高抬貴手,讓江某這些故舊和弟子平安離開,江某從此以後也就隱居深山,採茶種菊度日如何?”
江老爺子的悲嘆,引得賓客之中都有了一陣騷動。
張鐵也沒想到這個老王八到這種時候還能倒打一耙,巧舌如簧為自己脫罪,還給自己和懷遠堂身上潑了一瓢汙水,真是死不悔改。
張鐵冷笑了起來,“任你巧舌如簧,今日也難逃一劫,你是不是通天教妖匪,只要把你拿下,在這江府之中搜一搜,看看有沒有藏汙納垢就知道,為了這幽州百姓不被你們這些雜碎禍害,我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此刻誰敢擋在我面前我就砍下誰的腦袋,你看我年輕,以為只說兩句話就能讓我有所顧忌退去嗎?醒醒吧!”
“看來廷尉大人是鐵了心想要把老朽的這片家業吞到肚子裡了,而且連老朽的一挑三生路都不給了!”江老爺子的聲音低了下來……
“給我拿下!”張鐵一聲冷喝,不再廢話。
張遠山和廷尉寺中的兩名刑捕高手同時就向著江老爺子撲去。
“幽州廷尉張穆神想要侵吞師傅家產。還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兄弟們。我們和這些狗官拼了!”
張遠山這邊一動,那邊。那老王八的弟子之中,一個傢伙悲憤的大叫了起來,直接抄起傢伙就向包圍著這些的獬豸營的那些戰士衝去。
那老王八的弟子和江府的下人之中,許多人也動了起來,妄圖在這裡引起更大的混亂。
但這裡是太夏,在這太夏,雖然不能說當官的個個都是好人,但太夏的吏治,在嚴刑峻法和完整的制度設計之下。卻還算清明,敢肆無忌憚欺壓掠奪民財的官員,整個太夏,估計也找不出幾個來。
能來這裡參加觀看金盆洗手的人,有幾個是沒有腦子的愣頭青,會被別人幾句話就鼓動得不要命的往上衝,說難聽點,不要說今天張鐵要抓的是江老爺子,就算張鐵今天要抓的是那些人的父母兄弟。一旦扯上通天教,那些人恐怕也要連忙撇清甚至大義滅親。
那些妄圖想要挑起混亂和撲向獬豸營的江府中人,等待他們的,就是一陣暴雨一樣的神機弩的弩箭。
眨眼之間。地上就多了幾具像刺蝟一樣的屍體,那小小的騷動,瞬間就平定了下來。
……
金盆洗手的高臺之上。正在交手的四人卻突然異變橫生……
原本空著雙手的江老爺子的兩隻手上,突然之間就憑空多出了兩把長劍。
誰都沒有預料到這個變化。劍光一閃,只是一聲悶哼。張遠山和兩名刑捕高手同時從高臺上倒飛了下來……
一個十五級的戰靈和兩個十四級的戰魔高手,居然不敵江老爺子。
張遠山臉色翻紅,一截袖子已經留在了高臺之上,落地之後,手指上還有鮮血滴落下來,而那兩名刑捕高手一落地,腳步一踉蹌,則同時吐出一小口鮮血。
嘩啦一聲,江老爺子身上穿著的長褂一下子就被撐破,一對翅膀和一條尾巴突然從他的背後伸出來,然後一下子就沖天而起。
人族之中,除了騎士,誰都沒有飛行的能力,而能長著翅膀飛行的,能說人話的,除了鳥類之中的八哥和鸚鵡,就只有魔族了。
“啊,是影魔!”
來賓之中的一個人猶如被人爆菊一樣的撕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影魔兩個字,順就就如同十級地震一樣,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張鐵也瞬間一驚,然後就是一喜,那種巨大的興奮的戰慄感如電流一樣的掃過張鐵鐵的脊椎,然後張鐵想都沒想,抓過身邊的一把長劍,一下子就把長劍投擲了出去……
一道火光從張鐵手中飛出,瞬間就擊中了飛到天上的那個扇動著翅膀的身影。
然後天上就如同打雷一樣,發出一聲驚動半個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