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可能在三天之後,給予那個魔族軍團以巨大的打擊。
張鐵已經幾天沒洗澡了。這個時候,也就在勒布的浴室中痛痛快快的洗了一個澡,一邊洗澡一邊把自己腦袋中的計劃再完善了一遍。
洗完澡,張鐵走出了浴池。就在浴室中。對著那一面巨大的鏡子,用把鐵血戰氣灌注在自己的兩根手指上,就用手指做剪刀把自己的髮型做了最後的修改。
幻體神脈什麼都可以改變和模仿,唯一不能模仿的,就是一個人的髮型,自己可以改變頭髮的顏色和質地,甚至可以讓頭髮不停的生長,在短時間內長得很長。但對已經生長出來的頭髮,幻體血脈卻沒有辦法讓它再縮回去。所以如果在倉促之下用幻體神脈模仿一個人的話,在最初的時候,那髮型可能就是唯一的破綻,好在男人的髮型可以玩的花樣不多,張鐵原本的髮型和勒布的髮型就有些相似,剛才在書房裡胡亂弄了一下,在披頭散髮的狀態下,沒有人看出不同,這個時候張鐵再根據著自己記憶中的勒布的髮型的形象修改一下,那就再也沒有任何的瑕疵了。
在這個時候,張鐵有些好笑的發現,自己擁有的強大的騎士意識,完全可以讓自己變成一個超級理髮師,在理髮的時候,對頭髮的長短的控制,完全可以精確到根的水平,哪怕是對著鏡子自己給自己理髮也沒有任何的障礙,要是以後自己要養家餬口的話,開個髮廊也就夠了。
修改完頭髮,張鐵看著浴室鏡子中勒布那英俊而帶著幾分邪冷色彩的臉,忍不住讓那張臉做了一連串的齜牙咧嘴的幼稚鬼臉,最後還自己對著鏡子伸出兩個手指,擺了一個黑鐵時代非主流的造型,看著鏡子中的那個勒布與他身份和性格截然不同的表現,張鐵哈哈大笑了起來。
把身上的水擦乾淨,出了浴室,張鐵就剛脆光著屁股穿過臥室,來到勒布的服飾間。
作為一個男人,勒布的服飾間絕對比張鐵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的服飾間還要誇張,那近兩百多平米的房間裡,上上下下分成了四層,衣帽鞋襪和男人的飾品一應俱全,房間裡數量最少的手錶,都有七十多塊極品貨色放在手模上讓人選擇,而作為裝飾的諸如戒指,袖釦等這些小東西,完全裝了四個抽屜,其他的那些東西,任意一種都至少有上百套不同款式和顏色的東西任你挑選,每一樣都是最高階的貨色,用的是最好的材質,以最好的手工和工藝製作完成。
從小到大,勒布一直過著貴族一樣的奢侈生活,在安普頓城,只為他一個人服務的那些高階的裁縫,匠人就有十多人,手錶和飾品那些東西勒佈會留著,而同一件衣服或者同一雙鞋子,他卻從來不穿第二次,如果喜歡,那就一模一樣的做個幾十套放著就好了,沒有了再加人送來。
看著勒布的這個服飾間,就連張鐵都忍不住在想,要是能把這個房間裡的東西搬回黑鐵之堡,那自己就真的幾十年內都不愁沒有衣服穿了。
嗯,貌似這個想法可行啊,勒布那個傢伙的身材和自己差不多,連鞋碼都一樣,拿唐德那個傢伙的話來說,螞蚱腿也是肉,這個房間裡的各種東西加起來,怎麼著也要十多萬金幣吧,有可能還不止……
不過現在不行,過兩天再說。
張鐵快速的在服飾間中給自己從頭到腳找了一套行頭穿上去,看著服飾間中的那個自己,就連張鐵都不得不承認,到了這個時候,自己扮演的這個勒布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天衣無縫。
離開服飾間,穿戴一新的張鐵重新來到臥室,走到臥室中的一副壁畫面前,只是在壁畫上的某個部位上按了一下,那副壁畫就從牆上慢慢的滑開了,露出了後面和牆壁連線在一起的一個保險櫃。
張鐵快速的在保險櫃的密碼旋鈕上正正反反的轉了幾圈,然後用手一拉,咔的發出一聲輕響,那厚實的保險櫃就被張鐵開啟了。
這個保險櫃中,擺放著的是一沓沓嶄新的金票,幾分勒布在安普頓城所擁有的不動產和商團股份的契約合同,還有一些貴重值錢的東西。
那些契約合同,在三天後安格斯家族三眼會的身份一暴露,那些東西就是一些廢紙,這個時候把那些東西變現的話,除了會讓幾個無關緊要的倒黴蛋血本無歸之外,還有可能會讓人懷疑,所以張鐵沒有動那些契約合同,而是把那些金票和其他那些零碎值錢的東西劃拉進了黑鐵之堡。
那些金票中,有三分之二是金鵬銀行發行的,還有一些則是大陸聯合銀行發行的,後面這一種金票的票面有些新鮮,張鐵以前沒見過,在拿起一張金票看了看之後,才發現那所謂的大陸聯合銀行,來自於西方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