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身份,是太夏的遊擊將軍,從當年渭水之畔一戰之後,張鐵的遊擊將軍的這個身份,其實一直都在,作為太夏的遊擊將軍,在緊要之時,同樣有權聯絡軒轅之丘,將自己的意見,直達天聽。
在知道了此刻發生在幽州的戰鬥之後,程洪烈相信,只要軒轅之丘的袞袞諸公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長,脖子太硬的話,無論於公於私,都必須儘快對三大宗門做出反應,這反應,要越快越好,一旦處置晚了,三大宗門要是真鬧起來,那說不定就又是一個通天教,這樣的內耗,此刻的太夏,實在經不起第二次了。
不知道廷尉卿李大人此刻到了哪裡,在回到軒轅之丘後,他還想不想要再來搜查一下玄天峰,嘿嘿嘿……
想到此刻正在路上的某人,程黑臉在肚子裡腹黑的笑了起來……
“我還有一句話,請督宰大人讓軒轅之丘把我的話告訴留守三大宗門的長老弟子和與三大宗門關係密切的各州豪門我不是好殺之人,但殺起人來,也絕不心慈手軟,這次是生是死,就在他們一念之間!”
程洪烈對著張鐵重重的點了點頭。
張鐵的目光又掃過天機門和魔殺谷兩大宗門的一干騎士,長老,風蒼梧還有巫鼎天的身上,再掃過那些馳援金烏堂與鐵龍宗的各州各宗的騎士高手身上,也不多說什麼,只是重重的抱了一下拳,對四周諸人行了一禮,“諸位今日相助之恩,金烏堂與鐵龍宗永世不忘!”
“不敢,不敢!”周圍的騎士,一個個連忙還禮。
以張鐵剛剛所表現出的戰力,張鐵這話就說得重了,所有人都心悅誠服,滿臉笑容,這次來鐵龍宗助拳,其實一直到今天,真正上在戰場上與三大宗門較量的,都是鐵龍宗和金烏堂的人,除了魔殺谷的巫鼎天剛才出手攔截過神空祖師之外,其他的人,都還沒有出手的機會。
看到張鐵回來,那些與金烏堂關係密切的各州豪門和一般宗門的騎士們族長長老們都知道,這一次,自己來對了,簡直是壓中了寶一樣,許多人甚至一直到此刻,都還有一種如在夢中的不真實的感受,剛才的那一切,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你何時到魔殺谷向我孫女求親?”巫鼎天看著張鐵,突然開口說道。
“潘多拉早已經是我張鐵的妻子,何須再求!”張鐵回答道。
“哈哈哈哈……”巫鼎天開懷大笑,“不錯,不錯,你能這麼說,也不枉潘多拉對你一片深情,你可知道,當初陰海一戰之後,潘多拉就說你還活著,她就一直在閉關,目標是進階聖階,然後想要再次透過陰海之上的空間裂縫去找你,你這次能回來,也算了卻我的一樁心事,不用再擔心那個丫頭閉關幾百年了,一個人活著若只是想要變強,那又有何意義……”
“不錯,人活著,若只是有這麼一個目標,那的確太淒涼了一點!”
“聽到你剛才說自己修煉《大荒經》的那些話,我才想起,當年在軒轅之丘揭露大司農韓正方是通天教教主的那一幕,想必也是出自你的手筆吧?”巫鼎天又問了一個問題。
聽到巫鼎天這麼問,圍觀的眾人也才一下子想起,幾十年前發生在軒轅之丘的無數只天鵝在空中組成大字揭露韓正方是通天教教主的那件事,也是太夏的懸案之一,由那件事引發的望日之變,提前踢爆了通天教在太夏的陰謀佈置,讓通天教的血海神池的陰謀提前流產,其影響深遠,難以估計,這麼多年來,那日的事情,已經成了太夏的懸案,幾乎無人知道那日到底是誰在軒轅之丘做出如此驚天大事。
“不錯,那日在軒轅之丘揭發韓正方與通天教陰謀的,正是我!”張鐵坦然承認,又是一樁懸案的謎底浮出了水面。
“那韓正方父子呢,自望日之變後,他們就徹底的沒有了訊息,傳說中韓正方父子已經躲到了通天教的一個秘密所在,正在閉關恢復,太夏廷尉府一直在通緝他們,卻都沒有訊息!”
“實不相瞞,韓正方父子三人在望日之變後已經被我擊殺!”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你能有今日之成就,絕非僥倖……”聽到張鐵的回答,巫鼎天也不由嘆了一口氣說道。
“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而已!”張鐵說著,又環視周圍一圈,再次抱拳,“還請諸位今晚在鐵龍宗稍做休息,讓鐵龍宗和金烏堂略盡地主之誼,今日還有一件事要等我去做,事不宜遲,我去去就回……”
說完話,張鐵再和白素仙與老哥幾個人傳音交代一句,整個人一下子就沖天而起,消失在眾人眼前……
許多人都驚詫莫名,不知道已經回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