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確有不可能的事。但這絕不包括讓艾斯基爾城警察局撤銷對我的通緝這件事!只要是人做的,就能糾正!”
“通緝令的撤銷沒有那麼簡單,艾斯基爾城從建成以來,還從來沒有撤銷過通緝犯的通緝令,所有在通緝令上的在逃者,要麼被抓。要麼被殺,最後能逃走的都是少數。”賽頓搖頭。
“對我的通緝從一開始就是一場誤會,我在艾斯基爾城的確殺了人,但那個被我殺的人是魔蛇島的走狗。我得罪了魔蛇島的人,剛來這裡就被他們盯上了,想對我不利,我那只是正當防衛,魔蛇島的圓桌武士道森在追殺我,這雙手套叫黑暗撕裂者,就是道森那個傢伙的,那個傢伙前幾天被我幹掉以後,這雙手套就是從他身上得來的,按照你們之前的描述,殺死前面兩個來追捕我的賞金獵手的人如果使用的是手套之類的武器,那麼,那兩個人絕對就是道森殺死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張鐵這麼一說,那個叫賽頓的男人臉上的神情果然動了一下。
“這都是你的一名之詞,沒有任何證據?”
“想要證據還不容易嗎?被我在艾斯基爾城幹掉的那個人不會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只要追查一下那個人的來歷和底細,他的身份是什麼自然可以證實,你可別跟我說艾斯基爾城連這麼一點本事都沒有,而關於魔蛇島圓桌武士道森的訊息和這雙黑暗撕裂者手套,我想知道的人應該更多,只要查證一下,就自然知道我說的真假,對了,我幹掉道森的時候,還遇到一個守護之神教派的荒野守護者,那個人叫克雷爾,他可以證明道森是被我幹掉的,這雙手套是從道森身上得來的!他現在去北方調查魔鼠的獸潮去了,你們也可以找人去問問他,看看我有沒有說謊!”
張鐵知道守護之神教派在冰雪荒原上好像和熊之一族的關係還算和睦,這件事也就是一個證人和目擊者的口供,不會給克雷爾帶來什麼麻煩,因此才把克雷爾拉出來給自己作證。相比起來,自己現在遇到的事情才算得上是大麻煩,克雷爾那個傢伙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
聽到張鐵這麼說,賽頓果然沉默了一下。
“既然那些事不是你乾的,那麼,你先把奧勞拉放開再說!”
“對不起,我現在是在和你們談條件,你們兩個人在我這裡的信譽,還無法使我做出把手上的底牌無條件放下這種事情!就在幾分鐘前,你們可是還想要殺了我的,我不知道你們現在到底還有沒有這種想法,但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檢驗你們的誠信度,想要我放了她,只有你把我的赦免檔案拿來再說……”張鐵搖了搖頭,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艾斯基爾城把這件事解釋清楚!”
“犯下錯誤的是你們,我現在時間寶貴,沒有時間也米有精力為你們的錯誤來買單,而且我現在去艾斯基爾城,那不是羊入虎口嗎?你們兩個賞金獵手又拿什麼來保證我的安全,要知道我現在的這顆腦袋,可是值5000個金幣的,許多人為了5個金幣都有可能殺人和做許多沒這良心的事情,何況5000金幣!”
“要是我不同意呢?”賽頓一下子眯起了眼睛,試探的問了一句。
“那我現在就幹掉這個女人,然後我們兩個大戰一場,或許還會幹掉你,然後你們艾斯基爾城的通緝犯在逃名單上,又會多了我這麼一個人物,我在冰雪荒原可沒有什麼捨不得的東西!”張鐵冰冷的回答粉碎了賽頓最後一絲的幻想。賽頓很清楚,能武技修煉到他們這個境界的人,一個個都是心志堅毅之輩,這種魚死網破亡命天涯的事情,對他們來說真的算不得什麼,換了他,如果處在張鐵現在的這個位置上,也會做和張鐵一樣的事情,沒有人想任人宰割。
“好,我答應你,但你如何保證奧勞拉的安全?”賽頓看了奧勞拉一眼說道。
“我無法保證什麼,你也沒得選擇,而且說實話……”張鐵從頭到腳的用挑剔和輕蔑的表情看了那個正用憤怒和仇恨的眼神一直盯著他,想用眼光把他殺死的女人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這個女人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整個人沒有一點女人味,白送我都不要,我對這樣的女人沒有一點興趣,只要她不主動威脅到我的安全,我不會碰她的!”
“好,我現在就去艾斯基爾城,希望你記住你現在說的話,不然的話,你絕對會後悔的!”賽頓看了張鐵一眼,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張鐵叫住了他,指了指賽頓腰間掛著的那一副幾乎是賞金獵人標誌的禁錮項圈,“把你身上帶著的那個東西留下,我總不能一天到晚就這樣把這個女人抓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