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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血營的那些暴力狂們這個時候已經把格里高利家族在黑炎城的一座家族城堡給圍了起來,隨時一副準備衝進去抄家滅族的架勢,黑炎城的其他幾個家族都噤若寒蟬,為了防止發生其他的意外,萊布尼茨上校已經宣佈黑炎城開始戒嚴,現在醫院外面的大街上。隨處都有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黑炎城計程車兵們在街頭巡邏著。
對這些士兵來說,他們知道的這次戒嚴的原因,只是一個鐵血營的軍官被黑炎城土豪家族的護衛刺殺的訊息,這就夠了。
……
原本萊布尼茨上校是不準備來醫院的,因為他聽說張鐵已經死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萊布尼茨上校只是暗暗嘆了一口氣,他還記得張鐵,那個受到戰神關注,而且穿起諾曼帝國的軍裝看起來很精神的一個小夥子。原本這個小夥子會成為他在諾丁堡酒會和沙龍上一個有趣故事的主角,沒想到就這麼死了,這讓萊布尼茨上校感覺就像失去了一件有意思的玩具,一個好玩的東西,他聽到這個訊息時的心情。就像兩年前家裡養的那隻貓把他放在書桌上的那個香樹根的菸斗弄了掉下來摔壞時一樣。
張鐵中的毒是藍霜,一種經常被刺客抹在兵刃或弩箭上。殺傷力驚人的罕見毒藥。這種毒藥,一般人根本弄不到,在黑炎城,也只有像格里高利家族這樣的土豪家裡,可能有一些。刺殺張鐵的武器和毒藥也正是來源於格里高利家的兵器庫。
只要見血,藍霜的致命速度一般都在一分鐘以內。大多數時候都無藥可解,這並不是說藍霜沒有解藥,而是藍霜的解藥比起藍霜來,更加珍貴百倍。更稀少,更不可能出現在黑炎城這種地方。因此當時在聽到身旁的參謀在彙報張鐵情況,而且確認張鐵中的是藍霜的時候,萊布尼茨上校就已經把張鐵當成死人了。
鐵血營那個時候已經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樣,殺氣騰騰的要去找格里高利家族報復。
當初他並沒有責怪那隻貓,而今天,他必須為此大動干戈,因為,他是三十九師團的師團長,被刺殺的是他的部下,在此刻的黑炎城,每一個諾曼帝國計程車兵,代表的都是諾曼帝國的威嚴與榮譽。特別是這其中的事情還有可能牽扯出什麼政治意圖的時候,他就更加無法等閒視之了。
整個下午,為格里高利家族說情的那些黑炎城有頭有臉的說客和鐵血營一干暴怒的軍官們完全把他堵在了辦公室裡出不了門,這兩波人一方在為格里高利家族辯護著,一方卻想要萊布尼茨下令,讓鐵血營血洗格里高利家族的家族城堡。
格里高利家族居然派遣刺客公然行刺帝**官,這個罪名,一旦坐實,格里高利家族就將雞犬不留。
遇到這種事,格里高利家族也慌了神,因此在晚飯的時候,由黑炎城另外一個曾經的掌權家族的族長出面,邀請萊布尼茨上校到黑炎城的某個私人會所裡一起吃了頓晚飯,在這頓晚飯上,格里高利家族透過中間人向萊布尼茨上校表達了他們對圓滿解決這次誤會的“足夠誠意”,這樣的誠意,讓萊布尼茨也大為意動,萊布尼茨也不禁感嘆——這些在黑炎城挖了幾十年礦的黑金家族,雖然家族的底蘊並不算深厚,家族武力也並不值得稱道,但一個個富得流油的家底卻讓諾曼帝國的那些貴族都相形見拙。天知道這些家族在黑炎城挖了那麼多年礦後到底積累了多少的身家。
一方面是格里高利家族的“誠意”讓萊布尼茨上校怦然心動,另一方面是這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要處理了讓各方都滿意的話比較困難,萊布尼茨上校也有些撓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萊布尼茨上校居然聽到了一個讓他真正驚訝的訊息——那個中了藍霜之毒的張鐵,居然還沒死。
於是,一下子看到把這件事圓滿解決希望的萊布尼茨上校,帶著十二萬分的好奇心,來到了收治張鐵的醫院。
……
張鐵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上身的肩頭和小腹上打著繃帶,整個人的臉色和面板都呈現出一種恐怖的靛藍色,就像一個藍色的大茄子,一直到現在,張鐵依舊處於昏迷之中,但他的呼吸卻在持續著,整個人的胸口和小腹每隔幾秒還能看到輕微的起伏。
萊布尼茨這一輩子看到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但看著張鐵這個樣子。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在他所知道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中,絕對可以排到前三位——一個人中了藍霜之毒已經過去了起碼7個小時,在沒有服用解藥的情況下,那個人居然還沒死?以藍霜的毒性,就算是一頭魔獸此刻也應該倒斃了。
“你們確定他中的真是藍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