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接著方氏的脖子搖晃道,“你捨得讓我變成那樣?那以後誰哄你開心,誰跟你撒嬌?那你還不得悶死了?”
方氏被她說得撐不住笑出來,點著她的額頭道:“你就是個嘴最會說,死的都能讓你給說活過來,不過我今個兒也是當真跟你說,有什麼事兒私下跟娘說也就罷了,出去可不許滿嘴的胡沁,讓人聽了去說你沒家教是小,壞了名聲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兒!”
“知道了,我就說娘最好了,所以我有啥事兒都樂意娘說。”荷花自然明白方氏是為自己好,見她的語氣鬆動了,忙又討好了幾句。
方氏雖說把荷花訓了回去,但是等自個兒在屋的時候靜下心來一想,那傅先生如今是四十出頭的年紀,跟祝大姐年紀相當,雖說沒什麼家世但人有學問,開個學館也能養活妻兒,雖說祝大姐的模樣人品也都是村裡拔尖兒的,但一來不能有孩子,二來又有個留哥兒做拖油瓶,憑著傅先生的條件,遠遠可以找個更好的。
想罷了傅先生,便有些開始去想祝大姐,雖然馬上就要奔四十了,可瞧著還跟三十多的模樣,雖說如今抱了個孩子養,但從平常說話也能感覺出來,她心裡其實還是挺自苦的,外頭還要撐出個自己不在乎的模樣,日子也當真難過得緊,即便傅先生那邊不行,也該給她張羅個婚事才好,畢竟以後老來有個人給做伴兒,好過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她自個兒這麼想著。晚上躺下之後就忍不住跟祝永鑫嘮叨這件事兒,“你說,咱是不是幫大姐在張羅一個?她一個女人自己還帶著孩子,即便是衣食無憂可心裡的苦誰知道呢?”
“快別提這事兒了,上回我去老院兒正撞上大姐和娘頂嘴,就是為著有人來給大姐說親。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姐的脾氣,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