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要是敢給你添亂,你就來跟嬸子說,看我不捶他的。”
荷花把挖出來的洋芋蛋子,擱在方氏給番薯育苗的土炕上催發了幾日,見坑窪處都開始冒出尖尖的芽兒,這才根據每個洋芋蛋子的大小和芽兒的多少切成大小不一的種塊,教著齊老五種到地裡,告訴他怎麼伺候,自個兒也時不時地過來瞧瞧。
齊老五開始還有些個心存疑惑,但是後來見土豆秧子出來後都綠油油的看著喜人,倒是也覺得幹勁兒多了起來,而且家裡的菜地根據荷花說得法子上肥,用的糞土比以往剩了許多不說,長勢卻比旁人家的要好,他就也漸漸信服起來,這天蹲在地頭上抽菸,看著荷花在地裡檢視土豆秧子,忍不住道:“我聽我爹當年就說,你爺當初隻身一人投奔過來,本來是在里正家租地做佃戶的,後來沒兩年就掙出了自家的地,後來還蓋起了房子娶上了媳婦,當吃我們還都說肯定是原本就有家底,不敢剛來就漏財罷了,如今瞧著,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連家裡的娃娃都恁厲害。”
荷花聽了笑道:“齊五叔這話說的,種地這玩意,啥時候也不是憑著力氣蠻幹的事兒,多動腦子去琢磨,就慢慢地能越來越省力和高產。”
齊老五在琢磨自己的心事,壓根兒就沒聽到荷花在說什麼,直到荷花準備起身兒離開他才如夢初醒地說:“荷花,你家給你定親沒?”
“……”荷花聞言滿頭黑線地說,“齊五叔,你家狗娃兒才一歲多……”
“你個娃娃家的